套的安在她身上。
羅錦言氣得去揪他的耳朵,秦珏便受虐似的怪叫,見秦珏進來便紛紛避出去候在門外的丫鬟們面紅耳赤,恨不能捂住耳朵。
羅錦言伸手去捂他的嘴,卻被秦珏一把抓住,拉進懷裡,雙唇壓下來,蓋住了她。。。。。。羅錦言快要臨產了,這兩天雖然夜夜在一起,但秦珏不敢越雷池半步,就連親親她,也是小心翼翼,適可而止,生怕擦出火花。
可現在是在家裡,這是他們的床,床上是他們的鴛鴦枕,根本不用撩撥,羅錦言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讓秦珏有非份之想。
就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剎那,他的想法還是淺嘗即可,可是很快,情|欲便如滔滔巨浪一撥撥地湧上來,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懷中是軟玉溫香,口腔裡是她的甜美,他被壓抑了兩個月的欲|望讓他渴望著立刻與她合二為一,他的唇舌掃蕩著她,不放過她嘴中的每一寸肌肉,他的手隨著他的吻一寸寸下滑,夏日裡穿得單薄,隔著輕柔的綃紗,他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就在他的手撫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時,秦珏猛的哆嗦了一下,鬆開了羅錦言,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
羅錦言原本還覺得好笑,可看他到他臉紅得像新娘子的蓋頭似的,她又心疼起來,伏到他的肩膀上,柔聲細語地安慰他:“都是我不好,不應該離你那麼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伏在秦珏懷裡笑了起來。
秦珏惱羞成怒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羅錦言,這壞丫頭,她是故意的吧,明知道他的興頭還沒有過去。
“起來,我去後面。。。。。。”
“你別壓在我身上,小心我把你吃了!”
“你跟進來做什麼,出去,不許看!”
約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才慢吞吞地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看到羅錦言穿得整整齊齊地坐在妝臺前,他走過去,蹲下身來,衝著羅錦言的肚子惡狠狠地道:“小兔崽子,看爹以後怎麼收拾你!”
羅錦言忍住笑,什麼人啊,你兒子是小兔崽子,你是什麼?
這兩個月來,九芝衚衕裡發生的這些事,直到羅錦言答應了秦珏一大堆要求之後,他這才原原本本告訴她。當然這些要求都是要等到羅錦言出了月子,才能一一兌現,看到她答應得這麼痛快,秦珏恨不能找張紙寫下來,讓她按上手印,免得這東西以後反悔,死不認帳。
兩個人打打鬧鬧,只是當羅錦言聽到秦牧竟然是被蔣氏用洩藥害死時,她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她是最早懷疑蔣氏的人,但是她並沒有深究,一來事不關己,二來秦牧已是拔牙的狼,無論他如何不死心,也無法捍動秦珏分毫,更不會影響到她的兒女。對於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她自是懶得管了。
可是那蔣氏也真是個狠的,比起當年的吳氏可要狠多了,如果蔣氏嫁的不是秦牧,而是秦瑛,秦家怕是又要不得安寧了。
她問秦珏:“你上次到涿州辦的案子,就是汪如水的?”
秦珏點點頭:“這事說來也巧,汪如水與良家女私奔,致使那女子自盡,行為雖然齷齪之極,但一般像這樣的案子,要麼私了,要麼在順天府也就解決了,再由刑部批覆便可,可這個案子,卻從涿州鬧到順天府,又從順天府遞到刑部,似乎是不鬧到御前人盡皆知便不肯罷休。女方是苦主,可你聽說過有幾個這樣的苦主鬧上公堂的?更何況還是鬧得這麼大?”
是啊,這件事初時只覺湊巧,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了。
“讓苦主告狀容易,可是要讓順天府把這案子交到刑部去,那這決不會是一個舉人能做到的”,羅錦言說到這裡,眼睛一亮,她不相信地看著秦珏,“是二叔父?”
秦珏嘆了口氣:“他雖然致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