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紅漆攢盒。
羅錦言看著他,怔怔發呆。
秦珏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柔聲道:“不熱了,退燒了,乖,餓了吧,想吃什麼?讓灶上去做。”
退燒了?
她真的病了?
不對,她不是在宮裡嗎?怎麼秦珏也在,他是來找趙思的嗎?
秦珏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羅錦言,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迷茫還有點呆,櫻唇微張,傻里傻氣。
他的惜惜,終於接地氣了,傻得可愛,像個真正的小姑娘了。
秦珏低下頭,她的鼻尖上親了親,笑著說道:“怎麼這樣看著我?不認識我了?”
他在親她!
秦珏怎敢親她?
難道是。。。。。。她回來了?
“這是哪裡?我和你是什麼關係?”羅錦言問道,她的頭暈沉沉的,可她必須要問個清楚明白。
秦珏哭笑不得,小東西該不會是燒煳塗了吧,那天在湖邊吹了涼風,她夜裡就發起了高燒,昏睡了兩天兩夜。
“這是九芝衚衕的明遠堂,是我們的家,我和你是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啊。。。。。。”羅錦言長長地舒了口氣,真的不是在宮裡,她回來了。
“我沒事,我就是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可怕的夢。。。。。。我要喝梗米粥,有八寶醬菜嗎?我要吃醃小黃瓜。”
她想起來了,同德四十三年,趙極在宮中遇刺,之後此事出乎意料地不了了之。
她也是病了一場,發了幾天高燒,如果不是這個夢,她就再也想不起來了,她見過的那個雲紋,就是在刺客的一丈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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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病中嬌
接下來整整一天,羅錦言名義上是調養身子,實則是在屏神靜氣回憶同德四十三年發生的那件事。
朝代,行刺皇帝都是抄家滅門的大罪,真若是謀朝篡位之人,誰也不會去行刺皇帝,否則名不正言不順,即使手握重兵,也要弄個清君側或勤王的名頭,行刺二字用在帝王身上,就是有勇無謀的做法。
除非那人不是為了皇位,而是仇恨。
仇恨?
與趙極有仇的人太多了,他的五大罪中涉及的宗室、內監、朝臣,以及因為這些事還被牽連的人。
不計其數。
傳說當年太子趙植一案後,菜市口的血流了整整三個月。
這些年來,趙極攻高麗、破瓦剌、打韃靼,赫赫戰功後是一將功成萬古枯,又有多少人因趙極而死?
這些人中但凡有後人的,豈不是都和趙極有不共戴天之仇?
這樣一想,想拼了性命刺殺趙極的人選就太多了。
羅錦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下去,她決定去想別的事。
次日上午,張氏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羅錦言生病時,秦珏沒敢往楊樹衚衕送信,昨天見羅錦言確實沒事了,這才讓常貴回去說了一聲。
張氏把羅錦言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這才放下心來,道:“瘦了。”
羅錦言摸摸自己的臉,笑嘻嘻地道:“那我這陣子就不回孃家了,免得讓我爹看到。”
張氏帶了一車東西過來,怕是也瞞不住羅紹了。羅錦言留了張氏用飯,張氏打發了屋裡服侍的,低聲對羅錦言道:“老爺去國子監的事八成是能定下來了。”
羅錦言在張氏眼中看到了欣喜,便笑著猜測道:“該不會是要官升一級吧?”
張氏點點頭,道:“老爺的學問好,到國子監也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