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玲去楚茨園送信,被穀風園的冬月把信給搶去了。”
羅錦言臉如朝霞地把頭抬起來,問道:“冬月是誰?”
“原本是二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前陣子給了蘭姨娘,對了,三爺曾經想要她,可二夫人沒答應。”夏至說道。
羅錦言皺眉,吳氏不是最疼秦瑛嗎?張小小出身風|塵,不讓進門也情有可原,冬月就是個丫鬟,她給侄兒送了四個通房丫頭,卻捨不得給兒子,這心可真夠偏的。
“二夫人為何不答應?”羅錦言問道。
夏至笑著說道:“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嫌冬月長得好吧,先前二夫人給三爺的胭脂,就是姿色平平。”
羅錦言知道這個胭脂,前陣子死了,為此秦瑛還大鬧了一場。
羅錦言搖搖頭,秦牧和吳氏連自己屋裡的那點事也弄得一團糟,還能做什麼?
原本她還想讓吳氏管理中饋,給她做擋箭牌,可現在看來,如果再把他們留下,只能防礙秦珏,到時不只是拖後腳,更是絆腳石。
好吧,這次我就讓你們把地方騰出來。
羅錦言道:“把那個彩玲先安排到老太爺的院子裡,請水伯幫著照看幾天,待到這件事過去,再讓那孩子出來。”
夏至應聲而去。
秦珏直到晚膳時分也沒有回來,羅錦言食不知味地吃了小半碗梗米粥,就不想再吃了。
到了二更時分,秦珏才回來,羅錦言在被窩裡看詞話,秦珏帶著涼風進來,把凍得冰涼的臉貼在她的臉蛋上,還把手伸進被子,羅錦言咯咯笑著躲開,他委屈地道:“你給我暖暖吧,我都冷成這樣了。”
羅錦言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他這才把手縮回來,自己把外袍脫了,撩了被子鑽了進來。
羅錦言問他:“讓小廚房把晚飯送過來吧?”
秦珏正在吻著她的脖頸,聞言便問道:“你的小日子過去了嗎?”
羅錦言臉上一紅,啐道:“昨天就過去了,你今天才想起來問啊?”
秦珏的耳朵又紅了,他笑著把她拉進懷裡,吻得她透不過氣來。
羅錦言晚膳吃得少,兩個人都餓了,小廚房裡包的羊肉餃子,全都吃了不少,吃得兩人熱乎乎的,到了四更天時,秦珏依然在努力耕耘。
他們剛剛圓房不久,羅錦言就來了小日子,秦珏剛經人事,恨不能每天纏著羅錦言,正在興頭上,就素了好幾天,如果不是天氣冷,他早就跳到湖裡洗冷水澡了。
好不容易可以發洩了,哪裡肯輕易放過羅錦言,直到她在他的身下悽悽哀哀地求饒,秦珏這才釋放出來。
次日早上,羅錦言睡得迷迷煳煳的,感覺到秦珏正在起身穿衣服,她揉著眼睛坐起身來,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問他。
“那個人審了嗎?關在哪裡?”昨天秦珏直到二更天才回來,肯定是審過了。
秦珏也不由失笑,他是怎麼了?明明是要把那個人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羅錦言的,可是見到她之後,他就沒有別的心思了,把這些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他在床沿上坐下,拍拍羅錦言的腦袋,道:“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那人叫武平,他的弟弟叫武安,這兩人去年在登州犯下案子,因為這兄弟和二叔父的幕僚楊立本是遠親,就拖了楊立本求到二叔父這裡,二叔父和登州知州是同科,有些交情,只讓這兄弟二人給苦主賠了三千兩銀子,案子就此了結。這兩人也是知恩圖報的,三個月前來了京城,楊立本把他們安排在香河那座莊子裡,一直沒有安排差使,這次的事是他們第一次出手。”
羅錦言點點頭,又問:“我們只抓住武平了,武安在哪兒?既然是親兄弟,又是第一次辦事,那應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才是。”
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