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下;大傻熟練地抽插著雪萍的蔭道;雙手撐在雪萍的雙|乳上用力地揉搓著;嘿嘿地傻笑著;口水一滴滴地滴在雪萍那潔白的胴體上。大傻終於吃到“糖果”了。雪萍伴隨著他的每一次抽插;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一個多小時後;大傻突然緊緊地抱住雪萍;下體一陣跳動;將他的第一泡精子注進了雪萍的體內。燙熱的Jing液刺激著雪萍的花心;雪萍也幸福地昏了過去。
第二天;太陽老高了雪萍才醒過來。發現大傻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舊保持著昨晚從自己身上滑下去時的姿態:一隻大手搭在自己的Ru房上;一條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著傻笑。很響亮地打著鼾;就象很滿足的樣子。又濁又臭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枕頭被弄溼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東西就象一爛草繩一樣;夾在他的兩腿中間。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溼了一大片。
看著大傻那噁心的樣子;和那根醜陋的東西;想象著昨天晚上;就是那噁心的東西不斷地進出自己的身體;雪萍就象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胃裡的東西在不斷地翻騰。自己怎麼會和這樣一個噁心的人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眼了?雪萍多麼希望這不是事實啊!但眼前的一切告訴她這是真的。雪萍絕望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現在她只想儘快洗一個澡。
於是她悄悄地想搬開大傻壓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沒想到卻把大傻弄醒了。他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雪萍;又要了。於是又翻身壓了上去;雪萍慌忙把他推了下去;說:”不行;不行;現在不行;晚上再給你。”雪萍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把他趕出門去了。回來後雪萍嘔了個不停。然後提了一桶水不斷地衝洗著自己的下身。
傍晚時分;大傻又過來說”要吃饃饃”了。雪萍再也不敢讓他胡來了;堅決地把他趕了出去;關緊院門才敢洗澡。後來一連幾天大傻都過來叫嚷著”要吃饃饃”。雪萍一直沒給他。一天大傻過來轉了一圈就不見了;雪萍以為他收心了;不要了。於是不怎麼在意;關上院門就提水進去洗澡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此時大傻正躲藏在她的柴房裡面偷看呢。雪萍剛上好香皂;大傻就撲了過來;雪萍被突然撲進來的大傻嚇了一跳;慌忙用浴巾擋在身前;但大傻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一把抱住渾身肥皂泡的雪萍;然後向她的房間走去。此時的大傻力大如牛;雪萍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於是放棄了反抗。這一次大傻再也不用雪萍指引;就輕車熟路地進入了雪萍的體內。多日來積蓄的能量得到了釋放這一次大傻一直幹了兩個多小時才揚長而去。
播種
生完孩子的雪萍就象一塊肥沃的閒田人人都想在上面播種(為了傳宗接代秦二嬸迷倒了雪萍然後讓自己的兒子——黑牛在雪萍身上播種)時間的關係以後再細說或者大家幫續上;謝謝木叔
木叔將近五十了才從外面賣回一個又嚨又啞的傻女人,沒想到卻得產後風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個半個月大的兒子。半月大的孩子沒有奶吃那裡養得活?每天只是喂點玉米糊,但那麼小的小孩子那裡受得了。每天都餓得哇哇大哭。木叔看著這個苦命的兒子,只有暗暗落淚。
村裡的大嬸看不過眼,對木叔說:“大勇家裡的也正巧坐月子,或者奶水充足,你就抱過去求求她,讓搭兩口吧。人心都是肉做的,這孩子那麼可憐,興許她會答應呢,唉!這孩子真命苦。”木叔想:人家是山外大世界進來的人,那裡會看得起我們這樣低賤的人。平時見面別說打招呼,連正眼也沒瞧過自己一眼。她那高傲嬌貴的樣子,那會給我們這些賤命的孩子吸呢。木叔還沒去問就心寒了一半。但是為了這來之不易的命根子,也只好厚著老臉去試一試了。
木叔過去的時候,雪萍正坐在院子裡奶孩子,看見木叔過來了紅著臉拉下了衣服。“大妹子,俺孩子命苦,娘去得早,沒奶吃,求你……”木叔結結巴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