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口氣變得冷硬?
“她是你的同事了?”
不識相的大海象看了看她,宣判死刑——
“對啊,她是我的下屬……雖然她算是朽木,但憑著我的耐心和過人的智慧……”
信哥後面還說了些什麼,兩人都已無心再聽。
一個心情如墜深淵,一個悸動得不能自已。
易行朗和宋芸歇匆匆用餐完畢,離開那兒,回到易行朗的住處。
她和易行朗坐在沙發上。這是她第一次感到柔軟的小牛皮沙發像針椅,讓她如坐針氈。
而易行朗則不知在想什麼,始終不發一語。
坐著坐著,她凝視著他線條分明的側臉,默默的讚歎:
不管他做任何事,都帶著一絲貴族的氣息……就連他在思考某件事時,那專注的神情——剛毅中帶點憂鬱的神情,根本無損他出眾的五官,甚至可媲美任何一個男模特兒……
她再次給他打滿分。
她繼續向下望——
一雙美目像是能透視一般,可以穿過布料直接看到他那如銅牆鐵壁般厚實的胸膛,哦……她的天堂,她曾經躺在那上頭流口水……
她閉起雙眼,頭輕輕搖晃,想象自己正埋在他懷裡,讓自己一再回味它優質的觸感……
經過鍛煉出來的結實肌肉彈性特佳……
他略微平坦,卻帶著男性香氣的胸膛總教她流連陶醉……
還有,那上頭的兩粒小葡萄乾……喔……她好想吃……若是輕咬一下,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潤潤唇,彷佛正在享用人間美味……
“不、要、再、想、了!”
易行朗不知道該使勁的吻她還是狠狠地揍她的小屁股,光看她那雙充滿迷幻的目光,他就可以輕易猜出她在想什麼。
現在都什麼情況了,她還這麼無厘頭!
無奈的搖搖頭,算他佩服她吧。
“若照你所說的,那你豈不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腦中遐想還在,因此她只能脹紅著臉點點頭。
他又問:
“可是……到公司報到那天你為什麼不敢認我?”
“……”
“說!”
畏懼他如萬年寒冰的視線,她很不爭氣的自首:
“因為當時你喝得爛醉,我、我就只好幫你刷卡了……但是我沒有多收哦,我都有照實算哦!呃……看在我們還算熟的份上,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好不好?”
講到最後,完全是一副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甚至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易行朗愣住了,好半天沒說話。
他這反應讓她頭皮發麻,一顆心跳得老高,壓都壓不住……
她臉色發白、嘴唇顫抖,心想:這次死定了!
誰教她平日沒燒香,即使有燒也燒得不夠多,這下,她要向誰求救去?
光想到晚間新聞會出現這樣一條:“最新訊息,臺北出現黑心女服務生,趁客人喝醉神志不清時,下手刷了上萬元;得逞之後,還明目張膽的住進該名被害人家中……”
然後她那保守傳統的老爸就會指著新聞說:
“這種壞人,真該下地獄!”
結果當他話剛講完沒幾分鐘,就接到警察局打來電話,告訴他那個沒良心的女服務生就是他女兒……
哦!真是太可怕了!
快……閃人!
就在她想轉頭去收拾細軟時,易行朗忽然一把抱住她,並放聲大笑——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咧,原來是因為這樣!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這會兒換她愣住,呆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