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禁令至今未解除,想必那人還在城內,只是線索太少,找起來有些麻煩。”劉大康說道,“小安,再想想可以別的線索,有沒有提到那謝姓人的特徵。”
只知道一個姓,連個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就算他們搜查到了人,肯定也不認識。
小安有些無助地搖搖頭。
劉大康笑著安慰他:“沒關係,那就先找到那姓劉的,曾哥,肯定就是指曾啟,姓劉的必然與曾啟關係密切。”說著,他便看向一旁擰眉沉思的趙青峰。
他知道巡檢司曾經查過與曾啟相關的所有人員。
趙青峰摸著下巴,抬眸迎向三人期待的目光,皺眉說道:“可是,我們的訊息裡,曾啟身邊沒有一個姓劉的。”
沒有?
怎會這樣?
幾人面面相覷,小安與芸娘忽然有些無措,他們原以為這是一條很關鍵的訊息。
“倒是有個姓牛的。不過,也不是特別親密的關係,那人說滿春院的護衛頭子,曾啟與滿春院的老鴇有些交情。”
“小安,會不會是你聽錯了?姓劉的,姓牛的,咱們這有些人說這倆字,總是含混不清。”劉大康說道。
小安回想了良久,不敢肯定,但是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見小安痛苦地捂住頭,劉大康忙道:“先這樣吧,小安趕緊休息,養傷要緊。”說罷,他望向趙青峰,“我們兩手準備吧,一部分人再去查曾啟身邊是否有個姓劉的,剩下的去查滿春院那姓牛的。”
趙青峰點頭:“行,我也是這樣想的。賊人既然背後提到了這麼個人,那就說明,曾啟身上還藏著很多事,沒有被挖出來。”
案件到這,也算是有了重大進展,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到曾啟這個名字上。
趙劉二人迅速分好了功,一撥人悄悄去找與曾啟有過接觸的人詢問尋找姓劉的,一撥人則圍住了滿春院。
王掌櫃作為曾啟的鄰居,自然也是被詢問的人員之一,也因此才知道這件事還牽扯到曾啟案。
因此,衙門的人一走,王氏便陰沉沉地盯著王掌櫃,強硬地說道:“這次,不管你說什麼,都得給老孃離那江家臭小子遠遠的。老孃才不管他是不是鬼點子多,對茶館有用呢,害得咱們小利受了無妄之災,老孃沒朝他江家潑糞,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婦人愚見,這事怎能全怪他?那案子老爺我也在裡面,他們這麼做,或許就是要報復我們兩家。”
王氏怒道:“你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若真像你說的,為何宋家沒事?是你自己對我說的,那暗門可是宋家小哥推開的!”
王掌櫃一滯,睜著眼睛瞎說:“暗門雖然是他推開的,但他不是受傷了嗎?再說,他太不起眼,賊人估計都不知道他是誰……”
不待王掌櫃把話說完,王氏一巴掌拍在椅把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這老滑頭,你兒子差點沒命,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還有沒有點良心?老孃跟你沒完!”罵著,王氏便噌地站起身,要往他身上撲來。
日常戲碼眼看又要上演,王掌櫃連忙跳起來,快步往門外竄去。
“潑婦,潑婦!老爺我還有事,你要發瘋便自己發去吧!”說著,他一甩袖子便頭也不回地出了院子,任由王氏在後面跳腳大罵,反正這婦人,三天不罵就嘴癢。
想到這點,他的身影又變得有些落寞,失神片刻,才搖頭嘆息一聲,開啟後門進了茶館。
他的妻命便是如此,怨懟又有什麼用。好在王氏這婦人不會一般只在家裡鬧,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又還算好哄,這就夠了,過日子嘛,誰家裡沒有些煩心事?
王掌櫃站在茶館水井邊,心裡自我安慰了一番後,看了看店內的情況,忽然想起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