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地連人影都不見一個呢?”
“呵呵,呂少爺是來找江寒的吧?”王掌櫃道,“真是不巧,我剛剛派他出去辦事了。您幾位先在雅室喝口茶等一等,他馬上就可以回來了!”
“咦?這麼巧?看來這小子如今很得王掌櫃的重用啊!既如此,咱們就在樓上坐坐,等著瞧瞧這江小二,最近是不是頭上長了一隻角,居然敢在落霞鎮連連搞出一波一波怪事來!”
江寒是在呂同進利來茶館前一刻,聽從王掌櫃的吩咐去百萬飯莊找曾掌櫃。
這日她很幸運,幾天不見的曾掌櫃剛好在百萬飯莊。
江寒直接與曾掌櫃道明瞭來意。
曾掌櫃笑著道:“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不瞞江小哥說,今日鄙人這飯莊碰巧有貴客要招待,鄙人剛好遣了人去滿春院,想要讓那樂師早點來做做準備,免得怠慢了貴客呢!”
“啊?”江寒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她求他幫忙介紹個樂師,與他家的樂師早來飯莊有甚關係?
難道是想讓她瞧瞧這滿春院的樂師的水平?
那他可真是太看得起她了,這古典音樂她可欣賞不來啊!
曾掌櫃見她一臉莫名,也反應過來了,紙扇掩唇失笑道:“瞧我,今日一高興話都說不清了江小哥的要求鄙人知道了,這樣,鄙人這就再遣一個夥計去滿春院,就說讓她們那邊派個人隨美玉姑娘一起過來,與你談談這樂師的事。江小哥不如先在等等,你看如何?”
曾掌櫃說完就透過紙扇斜瞟向江寒,等待她的答覆。
江寒突然有些惡寒,不知為何她覺得曾掌櫃今天高興得有些過,這一眼媚意橫生,並且與她一起待的這一會,一顰一笑居然帶著些女人的風情……
難道他也是個女扮男裝?
一時間,江寒忘了回話,而是不由地暗暗打量曾掌櫃。
“江小哥,怎麼樣?”曾掌櫃笑眼盈盈地重複一遍,紙扇從唇邊移開,拿在手上一折一折地摺疊起來。
有喉結啊!
這不是個女人!
那,那是個娘娘腔?
江寒在心中驚歎。
前幾次的交往,她雖然也覺得這曾掌櫃有些怪,但也只以為他是柔弱儒雅可能還有些潔癖之類的。
看來平日裡他自己應該有刻意掩飾,讓他身上的娘氣看起來似弱不禁風地儒雅氣,而今日的貴客,必定是讓他太歡喜了,導致他舉手投足間有些剋制不住那股子娘氣了。
江寒忍不住莞爾一笑。
一個娘娘腔而已,這有什麼的,巡檢司裡還有一對斷袖呢!
曾掌櫃見江寒只望著他笑,卻不出聲,不由奇怪:“江小哥?你可是不同意他們過來談?若是如此,那就只得你去滿春院了,鄙人是覺得你家掌櫃很忌諱這些,你若是去滿春院……”
江寒聞言,立即截斷他的話道:“不好意思,小弟剛才想到其他事情愣神了確實像您說的一般,我家掌櫃太在意這些了其實小弟我一點也不在意那就麻煩您再遣人去一趟滿春院了。”
“好,阿光,你去樓下隨便找個夥計去趟滿春院。”曾掌櫃直接吩咐他身後站著的範一光,又笑著拎起茶壺為江寒添了點茶,“一會美玉姑娘來了,倒是可以先為小哥奏上兩曲,小哥也評點下她的琴藝,雖只能在滿春院所有擅長琴藝的姑娘裡排箇中等,但也足夠在我等這些小店面裡獻藝了。”
“小弟很好奇,既然是個有技藝在身的姑娘,怎的那滿春院的媽媽不讓她接客,而是到飯館裡來奏樂呢?”江寒不解道。
“唉,這美玉姑娘是個可憐的,據說她很早就被滿春院的媽媽買下了,本是要重點培養的,誰知在她十三歲那娘出了事,傷好後腿斷了臉也破了相,幸好她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