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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聽到這,臉上烏雲密佈,冷冰冰地喝道:“那可容不得你等不去現在我就拿你等公然擾亂落霞鎮秩序,妄意朝廷命官之罪,速速跟我走,否則,我就再治你們一個抗法的罪名”
“你……你是誰?你憑什麼抓我們?”那清瘦男人叫道,心底不由恐慌起來,這人看起來很有地位,若是耍起橫,他們四個根本不是周圍這些人的對手。
“他是沈大人的手下,沈初一”周圍有人好心提示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麻辣串賣了一個月了,怎麼又變成竺陳謝家的祖方了?”
“不是這個麻辣串,是什麼茶點,說是在東鎮那邊賣的……”
“這江家還賣茶點?”
“不清楚,我們這種身份,沒事跑東鎮去做甚?”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但卻沒有一個對去巡檢司有異議。
這是那謝老頭沒有料到的。
他以為他剛才那麼一說,圍觀的人必會同情他們。他哪知道因為剿了一次匪而聲名鵲起的沈大人,又因為對碼頭的整治,約束脩理了地痞惡霸們,在老百姓心目中地位迅速飆升,特別是那些靠著碼頭過活的百姓們。而他剛剛的話,幸好是在瓦市街上說的,這街上來往的人雖然覺得沈大人為官還不錯,但畢竟親身感受不夠深,並不會覺得這是對沈大人的侮辱,若是在碼頭上說,他們幾個能不能安全離開碼頭都是問題。
“這位差爺,您這是胡亂捉人,不知我等哪裡擾亂了秩序……”謝老頭話未說完,人群后面就傳來喝叱聲,三四個跑得大汗淋漓的巡檢弓兵從人群裡鑽出來在初一的指揮下,押著那四人往巡檢司去了。
不少閒人為看熱鬧,頂著大太陽尾隨在後跟到了巡檢司,不一會江寒也被傳喚來了。
驚堂木一拍,問完堂下何人何事後,沈大人直奔主題。
“你等說那蛋糕方子,是你謝家的,可有證據?”
謝老頭先開口:“我謝家祖上有一善廚的先祖,曾在晚年研製出一道點心叫黃金糕,那點心色澤金黃,鬆軟香甜,入口就化,只是老人家當時年事已高,不多久就仙逝了。”他哽咽幾聲,一副十分悲痛的模樣,又道,“族裡後來有老人想起那點心,詢問老人家身邊服侍的人,此點心可留下方子,那僕人說有,方子交給了老人家的孫子,也就是這謝小芸的爺爺謝公運來。後來謝運來也仙逝了,方子卻不見蹤影,我等謝家人以為那點心就此失傳了,還道可惜了。誰知,近日聽說有人在落霞鎮賣一種叫蛋糕的點心,與我謝家黃金糕一模一樣,我等才匆匆從竺陳趕來,才發現原來是這謝小芸將祖傳秘方洩露給別人了”他陡然大罵道,“我謝家怎地出了你這種敗類?”
“啪”
沈大人敲響驚堂木,一板一眼地道:“本官要的是證據,不是片面之詞有證據就速速呈上,沒有就是你等攀汙”
“有有有,我等謝家族人都可作證”
“真是好笑了你們竺陳謝家利慾薰心,擺明了想謀奪我江家的方子,你們的族人不會說那方子是你們的才怪呢”江老爹大笑一聲,諷刺道。
問在門外看熱鬧的群眾,跟著不由點頭,都道,確實如此。
“有道理可有物證?如沒有,那就是空口無憑”
如果方子確實不是謝家的,量他們三兩天時間也造不出證據來。
可當時江寒親口跟他說那方子是她表妹的……現在謝家人來要了,確實也是天經地義。
沈大人一時有些恍神。
她必然是不會交出方子的,且先看看,若她辯不贏,到時再用上些手段吧。
“我們還有其他人證”那清瘦男人緊張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