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管他了。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去吧。”月舞道。
“這個庵主的位置特殊是,勢力極大,我才去不久,已經摸出一點門道了。日後肯定能得到我們這次的對手究竟是誰的訊息,你就放心好了。”江流跟月舞兩個人在樹林裡面聊的火熱。
“我要回去了,我跟綠竹說是過來方便的,要是出來的太久她該要懷疑了。”月舞掙脫了江流的魔爪道。
“不急,再陪我一會兒嗎?”江流的大手在月舞的身上游走。
“不行,你不能弄亂了我的衣服,等下她會發現的。”月舞按住了江流的魔爪,掙扎著站了起來,往樹林外面走去。
江流突然有一種他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的感覺,現在他被一種無家可歸地情緒包圍起來。天魔無相的修行已經改變了他的想法,現在他行事完全憑藉著自己的喜好,就像剛才他將月舞摟在懷裡的時候,就是一時的衝動,在進到樹林之前他一直在對自己說,今晚只是過來,說說話的,等到真的見到人之後,他就不由自主地動手了。下意識地將手伸進了月舞的衣服裡面。
“我這是怎麼啦。”江流將雙手插在頭髮裡面,跪在地上痛苦不堪。
“你就這麼想要嗎?”樹林的伸出傳來一聲的嘆息。花疏影的聲音在樹林的深處響起。
“是誰。”江流轉過身,透過依稀的月光,江流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流抬起來頭,雙眼血紅,額頭上青色的血管凸起,一跳一跳地,就像要爆裂開了一樣。
花疏影伸出玉手,按在江流手腕上,感覺到他體內的天魔勁滾滾而動,而且有越來越快地趨勢。“不會是要走火入魔了吧。”花疏影焦急萬分,脫著江流就往樹林外面走。還沒走到兩步就被樹林裡面的樹根給絆倒了。
江流此刻識海已經一片混亂,識海的中央靈臺不穩,隱約有崩塌地趨勢。他面板滾燙,嘴唇似火災燃燒一樣。
“他走火入魔了,你要想救他就得要將他體內的慾火引匯出來。”胡不媚突然出現在江流的身邊,對花疏影說道。
“那我該怎麼做?”花疏影咬著嘴唇,猶豫了很久才說道。
“男女交合。”胡不媚說完就消失不見了。
花疏影看著江流痛苦地表情道:“呆子,這回是天意了。只不過事後你還記不記得我呢。”說完就將衣裙褪了下來,然後緩緩地坐在江流的身上了。
天魔無相自行運轉,江流被心中的本能驅使著,他嚎叫一聲翻身將疏影壓在身下,黑暗地樹林裡面響起**地呻吟聲。
胡不媚悄悄地傳音給月舞,“你剛才是怎麼逗江流兒啦,他都要走火入魔啦。”
“沒有啊,我沒有逗他啊,就跟他說了會話,我就出來了。”月舞聽的心急,悄悄地用神識跟胡不媚溝通起來。“姐姐,你說的是怎麼回事,你看到江流兒了嗎?”
“我恰好碰到他了,要不然就要出大事了。你趕緊去吧,這會兒疏影小姐正在江流兒的身下,我估計他撐不了多久,這個蠱蟲發作的這麼猛烈也只有你才能剋制住他了。”胡不媚說的輕鬆實則內心焦急萬分,不覺得聲音都開始發顫了。
綠竹低著頭在火堆邊上打盹,月舞悄悄的退到樹林裡,她一進去就飛快地往剛才兩人見面的地方跑了過去。果然疏影已經不支,近乎哭泣地呻吟聲,傳到月舞的耳朵裡面,月舞雙腿一軟,差點就站不住了。她已經臉頰通紅,好似堅冰融化成一片的春水。
“姐姐,我該怎麼辦呀?”月舞喘息道。
“你先將她吸乾在說其他的吧,今晚他要是過不去,必定是慾火焚身而亡。”胡不媚將疏影從江流的身上扯了下來。
月舞對付這樣的事情已經有經驗了,她先是度了一口精血到江流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