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劍道:“斷劍,你帶兩名同僚回去,防止他們鑽空子進了屠家祖墳。”
斷劍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一想覺得也是得有人保護祖墳,也就應了下來,帶了兩個五階的成員回到了屠家祖墳,而月脈等人則繼續與朏朏和盜墓王們上演追逐戰。
斷劍回到了屠家祖墳處時發現那兩個被他指派去保護屠度的人還在這裡,稍微鬆了口氣問兩人:“我們離開後這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稟斷劍大人,此處暫時還沒任何異動,就是被困在那個護墓陣法中的凌槍大人和那兩個土獸,以及鬱酒煞餘烽和斷手的那個小輩都被陣法轉移走了,現在生死不知。”
斷劍早就發現凌槍他們不見了,還以為是凌槍他們掙脫出來正在別處打鬥,想著詢問兩人凌槍去了何處的,結果卻是得到這個壞訊息。
斷劍沉吟片刻,覺得那個護墓陣法只可能是將凌槍他們轉移到墓內或者亂葬崗處,畢竟這個祖墳是在屠家還輝煌之時建立,那時的他們名義上依然是亂葬崗那地方的管理者,所以這個陣法最有可能是將凌槍他們轉移到亂葬崗處。
而想到亂葬崗現在的情況,斷劍猶豫下後還是決定去看看,如果凌槍真的在那就必須將她救出來。
他對那兩個留守在此以及跟著他回來的五階墓手成員道:“你們四個留在這,如果有土獸殺回來,你們看情況絕對是逃是殺,如果逃也要記住先發訊號通知我。”
四人對視一眼後同聲應道:“是。”
斷劍指著正看著下方屠家祖墳的屠度道:“屠度,你跟我去葬崗看看。”
屠度沒動,斷劍也沒跟他客氣,直接用煞氣將他裹起來就飛往亂葬崗而去。剩下的四人看著斷劍遠去的背影小聲嘀咕起來。
“你說這斷劍到底是要去那亂葬崗做什麼,那些個土獸王不是都離開那裡了嗎?”
“關鍵是他自己去也就算了,居然還帶著屠度那個屠家的紈絝少爺。”
那兩個之前看管屠度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猶豫著說道:“我猜測他們可能是去救屠刀了。”
“屠刀,他不是死了嗎?”
“剛剛那個缺了一隻手的傢伙你們還記得吧,他說屠刀流出了很多血。”
其餘三個人一臉茫然:“這不是更證明他死了嗎?”
這人一臉嫌棄的看著這三個人,“笨啊你們,想想屠家每百年就要做什麼,再想想剛剛那場血雨。”
“哦~”其他三人恍然大悟,四個聲音同時哦了一聲。
這四個五階的墓手組織成員還沒反應出來哪不對,只是感覺剛剛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就在此時一尾由澤妖煞氣化成的大魚從地底湧出,將這四個反應遲鈍的傢伙一口吞下。
半晌後,那尾大魚重新湧出,接著開始塌陷,收縮,最後顯露出這尾煞形大魚中的人,牧鍾魚。
牧鍾魚晃悠著手中四顆散發著各種淺淡光澤的石頭,感受著四顆石頭帶給他的奇異感覺不由得愉悅道:“好久沒得到這種凝馭者體內所有煞氣元氣為一體的煞石了,正好拿來對付屠家祖墳內的陣法機關。”
說著,他便好似一條大魚般躍入了那通往屠家祖墳的通道內。
斷劍在亂葬崗外盤旋著,他神色驚疑不定的看著這亂葬崗,他沒想到這裡居然多出了一個陣法,而且他怎麼也無法看出這陣法到底是什麼型別,只知道他的任何攻擊都無法對這個陣法起到作用。
問屠度,屠度也是表示完全不知曉。斷劍也知道屠度並沒撒謊,畢竟這種連他這個六階馭者都打不動的陣法絕對不是現在的屠家能佈置得起的。
至於這法陣是不是以前屠家佈下的他則完全不做考慮,畢竟那時的屠家被那突如其來的浩劫給打殘成了那樣,如果有這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