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兄弟,席小姐,”林風將兩隻杯子分別遞到二人手中,又道:“桃花蝦配上上好的桃花酒,乃是強身健體的佳品,雖然咱們是修真之人,效用不是很大,可調理身體地內部機能,還是頗有些益處的。”
席若塵心思萬千地將這美食一飲而盡,而郝偉呢,端著酒杯遲遲沒有下肚,這讓林風很是不解,笑道:“郝兄弟如何不食?”
“林大哥,我吃不下啊,”郝偉將杯子放下,憂心忡忡地道:“自在雙鳳樓相識以來,我便將林大哥當成摯友,深深感到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郝偉生命中的一大幸事,今天你的悉心招待更是讓我感動萬分,唉,想到今後可能走向對立,我心中有愧啊。”
林風微微一驚,道:“郝兄弟,這話從何說起?”
郝偉還未開口,席若塵倒是先插了話:“林掌門,事情是這樣的。郝偉佔了嗜血組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換句話說,他現在是血族的保護人,而你和教皇丹尼斯又是朋友,萬一哪天教廷想血族發起攻擊,郝偉不可能坐視不管,而你,想必也脫不了干係。”
林風看了看一臉慚愧的郝偉,低頭沉思許久,開懷大笑:“郝兄弟和席小姐多慮了,我林風現在保證,只要血族不輕舉妄動,而教廷首先發起攻擊,本人絕不出手相幫,我不會拿武當數千年的基業去充這個大頭,雖然和丹尼斯是朋友,可我更是武當的掌門。”
郝偉抱住林風,感激地道:“有你這句話,我便安心了,林大哥,謝謝你的理解。”
席若塵也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心中頗感到慚愧,人家這麼以禮相待,咱們還要擅闖玄真洞,這事做的有點過分了,她這麼想,郝偉卻不是,吃過桃花蝦上岸,郝偉一邊感嘆桃花醉蝦的鮮美,一邊耍著鬼心思。
席若塵看到郝偉滴溜溜直轉的眼珠,就曉得這小子開始打起了壞心思,果不其然,走在曲折的山路,郝偉換上一張肅穆的臉龐,沉聲道:“林大哥,這次雖然時間不多,可我對武當的認識大大加深,山光秀麗,弟子出眾,掌門胸懷廣闊掌門有方,這樣的門派不不強盛還有天理嗎?相比較而言,我妹妹的那個飄渺門,唉,太差勁了。”
林風謙虛地道:“郝兄弟過獎了,武當沒有你說的那樣出眾,只是暫時取得了一點小成績而已,現在的武當相對於祖師爺玄真道長那時的武當,差距太大,我們還不能稱得上強盛,而飄渺門,更不是你說的那樣差,至少,他們的獨門絕技在修真界算得上獨樹一幟。”
“林大哥太謙虛了。武當的名望達到如此高度,作為掌門人還沒有一丁點的浮躁之心,仍然一心想著進步,就憑這點,林大哥及得上玄真道長了。
“郝偉的馬匹拍得真大,將林風與玄真相提並論,靠,兩個人是一檔次上的嗎?席若塵撇了撇嘴,你恭維的也恁狠了點,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林風有自知之明,忙道:“郝兄弟萬萬不可這麼說,在下淺陋之資,怎能和祖師爺相提並論?兄弟想必在仙界和祖師爺打得交道不多,不知道他是怎樣偉大的人吧,別得不說,就憑修為一點,我幾輩子也追不上祖師爺。”
郝偉微微一愣,道:“不好意思,對玄真道長的事蹟,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還請林大哥告知。”
林風的臉上填滿了崇拜,語氣間自豪無比:“祖師爺是六大門派中,惟一一個在十八歲便升至六階的萬年奇才,到了四十歲,飛昇仙界,現在更是仙界中排名第一的仙皇,可以說,只有千年前兄弟的前世葵花真君,才可與他相提並論。”
“慚愧慚愧,我郝偉是井底之蛙啊,竟然對如此英雄人物知之甚少,唉,”郝偉長嘆了一口氣,又道:“林大哥,明日觀景之事,暫且放下,我要去瞻仰一下玄真道長的修為之處,好好地給他行上幾禮。”
狐狸尾巴總算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