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桌子上那些肥頭大耳的人中間有誰有說了一句。
&ldo;美女,豪氣,我們喜歡。不過,美女,你可是看清楚啊,沉秘書手中的可是白酒……這年頭,不是男女平等麼?&rdo;
言下之意,紅酒還不行。
張硯硯有一瞬間,很有掀桌的衝動。
你妹的白酒!
你妹的男女平等!
但是,她要蛋定,堅定的蛋定。
張硯硯心裡翻了一個白眼,桌子上,胖臺長已經很聽話的給她換上了滿滿的一杯白酒,看來,今天其實是故意想整她了。
滿桌的視線都在她這邊,一時間,張硯硯沒辦法,只能咬牙,對那個一臉看好戲的男人說道:&ldo;我敬沉秘書一杯。&rdo;
&ldo;一杯乾哦,美女!&rdo;人群中又是有人起鬨。
張硯硯騎虎難下,端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
這個時候,她真是犯賤,真是犯賤,居然還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沉烈。
可是‐‐
那人還是笑。
笑的燦爛。
笑的別有深意。
但是卻不阻止……
張硯硯忽然覺得背後發寒,她的人生還在期待什麼呢?或者說,她忘了前面的教訓麼?這個男人不是愛她才娶她,也不是為了保護她,才和她在一起。
把她踢到地獄,他應該很樂意吧……其實
眼眶開始發熱,張硯硯輕輕的搖了搖頭,嘴角勾動了嘴角,再次說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是溫柔世俗的輕笑了。
&ldo;沉秘書,我敬你。先幹為敬。&rdo;
那一夜,張硯硯不知道被灌下了多少,最後還是她以為最不可能的幫忙的朱蒂在旁邊幫她說話,她才是停下喝酒來。
只是張硯硯是那種喝醉了酒,就越發的沉默的人,只是這種沉默也保持不了多久,或許一個契機,都能讓她大吵大鬧。
所以,一般人都看不出來她喝醉酒了。
而這個時候,張硯硯呆呆的,沒有看任何的人,眼睛裡都是一片虛無。
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終於‐‐
這場應酬完了。
朱蒂似乎想跟著沉烈走,但是被沉烈禮貌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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