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澤出門,素素爬起來道:“哥,我不甘心,因為我不甘心哪!
“爹孃被害,我在杜家遭受的一切,我的清白被毀,這種種,都是杜家人所賜,不能原諒,絕對不能饒恕!所以無論如何,即使爹孃在天之靈怨我,怪我,我也要嫁到杜家。我要親手製造他們悲慘的下場,親眼看著那些折磨我們的人也掉進地獄,我要讓那些對不起我們,踐踏過我們的人付出應得的代價,看著他們生不如死!我要雙倍地奉還給他們!二哥,這就是我現在的心,我的心,現在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我的心裡現在只剩下復仇,難道你還要懷疑我嗎?”素素說到最後,已是淚水橫流。
聽完素素和血帶淚的一番自白,於經心疼地道:“對不起,素素,二哥錯怪你了。”他伸手替素素拭去淚道,“我知道你恨比海深,不過你終究只是一個姑娘家,嫁到杜家一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嫁入虎狼之窩。報仇的事有二哥,我一定會讓我們的仇人下地獄的!”
聽完素素和血帶淚的一番自白,於經心疼地道:“對不起,素素,二哥錯怪你了。”他伸手替素素拭去淚道,“我知道你恨比海深,不過你終究只是一個姑娘家,嫁到杜家一事我是絕不會答應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嫁入虎狼之窩。報仇的事有二哥,我一定會讓我們的仇人下地獄的!”
“二哥,我也是於家人,報仇的事也有我一份。”素素堅決道,“你就答應我吧!”
“別再說了,你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但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都不許你這麼做,我不能再讓你置身險境。”於經也同樣堅持。
素素見兄長如此執意,也只能作罷。
卻說杜青鶴跟劉允升兩人得了汪家答應親事的訊息後,彈冠相慶,雖說只是素素的意思,還沒有得到汪逸的表態,不過想到事情畢竟有了進展,總好過一成不變。
“這些天,關於始終還未查訪到眾安寺救駕女子一事,聖上已經十分不滿,看來也拖不了多少時間了,既然汪家那頭對於親事有所鬆動,那麼我索性就上報了。”劉允升道。
杜青鶴聽得雲裡霧裡,說道:“什麼意思?”
“啊,對了,我還沒跟你說呢。”劉允升道,“你可知道那個救駕女子是誰嗎?就是汪家那姑娘。”
“是嗎?”杜青鶴一聽,也挺驚訝,說道,“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
劉允升道:“對了,我現在忽然想起來,我要是把汪家姑娘這麼一送去給皇上,龍顏大悅,說不定皇上會升我的官,就是汪家也會承我的情,豈不是對於你們兩家的親事更有把握了?”
落日餘暉下,素素坐在亭中,眼神空洞地看著周遭的景緻,偶爾端起茶盞啜上一口,一邊站著的碧凌柔聲道:“姑娘,你都坐了一天了,天晚了,我們回屋去吧?”見素素並不開口,面無表情地依舊如故,便對一旁的寒香道:“給姑娘拿件衣裳過來披著。”
寒香答應著去了,從房裡拿了衣裳出來,急匆匆向亭子那邊過去,不想轉過假山的時候和文澤撞了個滿懷,險些仰天跌倒,幸好被文澤一把撈住,才站直了身子。
寒香被文澤用手託了一把腰身,又喜又羞,低了頭道:“多謝文大哥了。”
“走這麼急做什麼?”文澤道。
“喔,天色晚了,可姑娘還在那邊亭子裡吹風,我想快些拿了衣裳過去。”寒香不敢抬眼瞧向文澤,低著頭道。
“嗯,那你去吧。”文澤說完,就要走人。
“文大哥……”寒香卻猶猶豫豫著喊住了文澤。
“怎麼了?還有事嗎?”文澤道。
“文大哥,我……我想問你個問題,行嗎?”寒香鼓起勇氣道。
“什麼?你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