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句話來,神情頗為怪異的問道:“你、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人……”
離歌眉頭一挑,難不成他們是仇敵不成?雙手環胸,道出事實:“今天我在吃早膳之時,對方已經放下狠話,說將我視為競爭目標,且要在這赤炎幽域中與我一決高下,我聽著有些莫名其妙,不顧偶聽他的口氣似乎在這一片頗為有名,我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所以想詢問下你,是否知曉他,如果知曉,還請虞老闆據實相告,免得到時我平安的度過了這赤炎幽域內的各種兇險,卻死在他的手裡,那我可比竇娥還冤,最好能把他的弱點告訴我。”
一聽離歌如此之說,虞子歸卻是把離歌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而後搖了搖頭,眉頭輕皺,似有某些方面想不通一般,最終自言自語道:“你到底是怎麼惹上這人的,此人亦正亦邪,一般情況之下,他不會主動挑釁人的,除非、除非對方長得惹眼,可你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吸引對方注意力的人,這就有點奇怪了……”
聽著這虞子歸的話,離歌嘴角微抽,敢情這次的飛來橫禍根本就不是因為自己入這赤炎幽域太過惹眼了,對方如同自己所想的畢家之人那般企圖阻止自己抓得那玄冥冰蟾,也不是對那玄冥冰蟾有多大的興趣,完全是因為小猴子的挑釁,才讓對方把所有的氣都撒在自己身上,對付一隻猴子還不如對付猴子的主人,是這樣的道理嗎?
只是,對方的話是否還含有另一層意思,那便是這叫莫梟的男子似乎對美的事物有種變態的心裡,結合面前這虞子歸的表情,不難讓離歌猜想到一些問題,能讓對方說出如此這般的話,依照對方的這長相,恐怕也曾遭遇到對方的某些挑釁不成?
“虞老闆,此人厲害嗎?”這點才是她目前最關心的。
“厲害?怎麼說呢,算是厲害的吧,他是一名藥師,等級不低,如今應該是處在築基階段五品藥師吧,至於其他的能力,這就得看他擁有什麼秘寶了,但是你需要記住一點,身為藥師的他煉丹自是不在話下,一個築基期的五品藥師能煉製出中上品丹藥,自身服用的話,那麼難保不會激發身體的某些潛能。
就你這個還處在淬體七重天的小子,別跟他比身體的強硬,在這個世界上,身體機能最強的不是武夫,而是看似最為弱小的藥師,這藥師的稀少珍貴自然地位不同於其他築基階段的五品術師,我說你這小子怎麼就得罪了這樣一個怪人,除非你保證你這輩子都不生病中毒什麼的,否則的話,還是小心為妙,能化干戈為玉帛的話就儘量為之!”
聽著對方的這番話,讓離歌不由得覺得頭大,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人會是個藥師,看對方的模樣,怎麼得也該是個符、咒師,要不就是個鍛造師,那樣的話,至少自己還有把握與之對抗,可如今,對方居然是藥師,若是想要下毒害自己的話,豈不是一如反掌,她這具身體可沒有百毒不侵的能力。
“那聽您這麼說,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該換一副容貌低調的前去那赤炎幽域中,這樣的話,也許能逃過對方的所謂的‘追殺’,對方腦袋有問題,她可不想陪著對方一起瘋!
“這個倒是有一個辦法,所有的人皆有弱點,這莫梟也不例外,他愛調男戲女,你可以使用美人計,不過,他的眼睛很毒,如果易容術不夠高的話,只會死的更快……”
虞子歸涼涼的說著這話,讓離歌嘴角一抽,估計這眼前之人這般長相,那腦袋有問題的莫梟其特殊的癖好又怎麼可能放過,當然這其中的關於對方的一些私她那麼八卦沒興趣知曉。可自己的這副身體,用美人計?估計自己都得噁心死。對方的眼睛夠毒,那麼這樣來說的話她根本就無法易容低調的潛入赤炎幽域了,避不了對方:“除此之外呢?就沒有什麼宿敵的嗎?”
依對方的這抽風的行為,應該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