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之後,這傢伙卻仍不停止他的緝拿工作,四處和‘白蓮教’作對。如今朱棣上臺,雖又恢復了錦衣衛的設定,但再怎麼樣也沒他的分兒,真不知他所為何來。”
鐵蛋心想:“怪不得他要來北京。現在滿城都是‘白蓮教’徒,可有得他抓了。”
周幹嘆口氣,又道:“那日在大會上,舍弟魯莽出言,我就算準了必有今日之事。尤其可恨那些武當道士,一昧想替朝延作鷹作犬,受了胡瀅的指使,到處追殺我倆……”
周坤一拍桌子,吼道:“那些狗屁道士,怕他們怎地?當初我就不贊成躲到這裡來當縮頭烏龜,一刀一槍拚光了那群雜毛老道,也落得個痛快。”
鐵蛋又忖:“關曉月難道也是為了他們來的?這傢伙看似閒雲野鶴,不想名利之心竟也如此之重。”
直勁懊悔剛才沒好好揍他一頓,但想起他的快劍,哆嗦可打得更厲害。
但見周乾麵色黯然,重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