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有什麼安排。原諒我,等我明天與總部要人接觸了,再給你電話行嗎?”
許半夏的情緒一下被打入冷宮。可是她能拒絕嗎?她極其沮喪,但還是強打精神道:“你不用懷疑,總部的反應一定是良好。否則沒必要派要人親自過來,又指名讓你過去。我想你提出相左意見肯定得罪總裁,如果不是要人指名,你沒有機會面見總部欽差。而如果總部反應不良的話,冷擱著你的意見,你們大中國區總裁的反彈就能夠你喝一壺。不過我還是等你明天的電話吧。唉。”
趙壘心中覺得很對不起許半夏,但是又是躊躇滿志,對於北京之行充滿希冀。“妞,我也是這麼想的,真好,總是能與你心有靈犀。不過我們大中國區總裁沒你料想的那麼沉得住氣,這幾天就沒放過我,已經秋後算賬。手指一伸,連我管轄公司的年度計劃他都要求我重做。我陽奉陰違改了幾個字,當天晚上就發給他。我真是火大了,有問題當時開會時候就可以說,沒必要事後用手中權力打擊報復。打量別人就沒做過管理?這等下三濫手段還不入我法眼。我看他這回春節見面了怎麼報復。”
趙壘一向話少,除非是闡述一件事,這麼滔滔不絕的時候還真是少見。不用親眼目睹,許半夏也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飛揚神采。是,他現在一定非常興奮,機會在他面前招手。許半夏不開心,等了那麼多天,最近又遇到那麼多不順心的事,她滿心想著第一時間與趙壘面對面溝通,尤其是說說太監的事,可是不行了。明天……明天誰知道是什麼結局呢。她有點敷衍地道:“你這些內容前幾天沒在電話中如實彙報。”
趙壘則是笑道:“怕你笑我意氣用事,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就不能關住嘴不說,卻非要與大中國區總裁對著幹。人家好歹也是總部多年放出來的欽差,在總部根基深著呢。我一個新進胡說八道不是討打?”
許半夏還是不由噓道:“省省吧,你這人做事如果不是思慮再三,怎麼可能出手?真衝動的話,最多也就是悶聲不響走掉。是不是有什麼考慮吧?”
趙壘聽了大笑,道:“妞,怎麼都逃不過你的猜測。沒錯,我這半年多來,對總公司的企業文化感覺良好,但對大中國區的經營理念卻是很不感冒。好好一家跨國公司,如今給個老華裔管得跟我原來做的家族企業似的,連帶地,大中國區的發展理念也非常陳舊滑稽。我這回在會議上的發言雖然是有點衝口而出的意思,但後來就是故意了。我想不外是兩個結果,要麼魚死網破,這種人手下做著也沒意思,大不了籌建結束被他難看掉;要麼因此提醒總部,大中國區其實還可以那樣做的,那樣做是可以做得更好的,最理想結局是把大中國區總裁換了。不過我不看好後者,畢竟一個根深葉茂的人在大企業裡不是那麼容易撼動的。妞,明春我失業的話,你得給我安排好位置了。”
許半夏乾脆又是一聲“噓”:“去,別說得那麼危機深重的,我看你竭力爭取的是後者才是,你才不會消極等待前者的結局。這不,總部要人不是來了嗎?你的爭取已經有結果。帥哥,我看好你,明天你給我的新年禮物一定是你的大好訊息。”
趙壘笑得有點志得意滿,但還好沒忘記許半夏:“我今天去爭取一把。妞,你今晚去哪裡吃飯?我是註定在飛機上了,你呢?一定要找人一起吃飯。”
許半夏以滿不在乎的口氣道:“放心,我找了三個小兄弟。再不行就去外婆家混一頓。倒是你可憐得很,偌大一個帥哥,還得接受空姐們施捨年夜飯。”
趙壘溫柔地道:“妞,你最近一直很忙,有點疲於奔命。今天別玩得太晚,還是早點休息,養足精神。或者,我被總部要人放出來,我們直接去東北滑雪如何?很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不過我在想,如果,嗯,有點可能的如果,我被總部賞識去了大中國區工作的話,以後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