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太陽光下發生反應。
死者身上並無傷口,為何要用藤蘭的汁液?
鳳川等人一邊懷疑,一邊前去她的家中。
她的夫婿從屋子裡出來迎接。
不禁哭了起來,妻子命苦,若真能確定是她的哥哥所為,一定要一命抵一命。
“你放心好了,我們衙門自然會還死者一個公道。”鳳川安慰,緊接著道:我上次來,見你家有一盆藤蘭是嗎?這花罕見,你哪裡弄的?
他停頓了一下,說他人送的,娘子身體不好,這東西可做草藥,所以便養了。
鳳川打量了屋子一週,這與上次來得時候沒什麼兩樣。
“你是做什麼的?”鳳川好久才想起問,一直以來都沒有打探過。
男子看了看道:賣肉的。
賣肉?
屠夫?
“差不多,偶爾也會幫著宰牛羊,只是我膽子小,身子骨也不硬朗,他們多半不用我。”
說過之後,他嘆氣,娘子最愛的就是嘮叨自己不要去屠宰,畢竟身體不好,她害怕自己會受傷。
“你平日裡回去釣魚打獵嗎?”鳳川問。
他堅定的搖頭,釣魚倒是偶爾。有閒暇時會去,可打獵從來不去,一來危險。二來娘子不許,殺生之事太過殘忍。
鳳川不做聲,犀利的目光一扭而至,露出一個令所有人害怕的笑,“那麼殺人就不殘忍?”
男子無辜的看著鳳川,不明她說什麼,眼光熠出淚花。
冰冷的氣氛之中,鳳川走到院子一旁,從一個掃把下拾起一個小小的箭頭。
“你確定你不打獵?”
他委屈。豁然說道,那些都是曾經別人放在自己家中的,許久滅有動過,或許是他們落在這裡的。
“你剛剛說你的娘子身子骨不好。後又說你自己的身子骨不好。你們身子骨都不好?”
他點點頭,從小自己做的病,力氣小,膽子小,所以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力氣。
他沒力氣?
鳳川轉過頭看著他,覺得十分可笑。
“你撒謊,那日你在公堂之上憤怒時雙手握拳,我恰巧看到了你個胳膊上的肱二頭肌鼓起。你若是無力之人,不會如此。你在撒謊。”
男子仍舊委屈,稱自己為何要殺死妻子,他為人和善,對自己體貼,賢妻良母。
鳳川正等著他說這句話,抿著嘴唸叨,賢妻良母,她是賢妻,可不是良母。
“據我所知,你與其無子無女,且有她哥哥借銀子之事,多年來你們生活不盡人意,你雖聽妻子的話,可心中有不滿,你計劃怕是已久。”
男子稱鳳川的話,他一句聽不懂。
聽不懂?
鳳川哼笑,“你家的藤蘭為何會在你妻子的衣服內側,因為你懂得藤蘭的反應,所以在她的衣服上做好了記號,你知道哪個位置可以致命。”
男子反問,何人會這麼做,何況印記若是留在了衣服裡面,誰也看不到,有何用?
“他人看不到,可是你能。”
鳳川揹著手,步步為營的推斷,讓她逐漸佔據上風。
她自蕭木和李大人說出了這種方法可得衣服上的黑色之後,一直在想,這黑色有什麼用?
她想過這是女子無意中刮上去的,也想過這是她身上有傷故意塗上去的,可最後她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在夜裡,保持一段距離,這東西可發出亮光。
“那晚你一定在附近,然後將刀子瞄準這個印記,便可一刀致命。”鳳川看著她,凝重起來。
他拍手叫好,不絕讚歎,鳳川編故事的能力一流,他堅持稱自己沒有做過,不可將這些事情栽贓給自己。
“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