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搖了一下頭。
“但臣聽說了武三思派了他手下另一條狗周利用前往嶺南,臣不知何事前去的,但臣相信此時五王恐怕難有人存活了。”
“你是血口婆人。”武三思氣憤地說。
“是不是血口噴人,幾個月後嶺南的訊息傳來,陛下自會知道。
就算五王有年老體弱,長途奔波而死,但不會一起累死吧?不過武三思,我今天來並不是追究你的責任。我只是想對陛下辨解一下。陛下,如果你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不想死在一些奸臣手中,死得莫明其妙。所以臣有了失錯之舉。但陛下,朝中自有綱紀,不能胡來,所以臣請求陛下,除去臣的職位與爵位,以張綱紀。”
李顯心想,我都是很想,而且按照制度也可以將你所有爵職全部罷免,但不看到你邊上站著的裹兒。虎視既眈。我要罷免了你的官爵,又不知她要鬧出多大的風波。
但許多大臣聽出來了,王畫明是自責。可實際是彈劾武三思的一手遮天,顛倒黑白。
王畫又說道:“這是臣上早朝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關於榜文一案。”
這一下子朝堂上鴉雀無聲。連武三思臉色都變了。
“臣對此案本是無心,也不是臣的職責。”但王畫這句話連李顯都不會相信,王畫又說道:“但陛下知道臣因為屢次遭人刺殺,妹妹遭人綁架。至今未回,所以請了許多護衛在家中拱衛。因為臣僥倖有一些武藝在身,所以有點眼力,請的護衛都是身手不錯的人在鄉里都有此薄名“有一此護衛就是出自洛譏”,酬一些私交。於是在我送五王之後不久,就聽說了一條訊息。榜文是三個遊俠兒張貼的,一個叫孫玄貞,是寧州人。一個叫來海子,是一個胡人,籍貫是延州人。一個叫趙慈恭,卻是京兆人氏。透露這個訊息的人是來海子,因為吃醉了酒,將我的護衛當作了京城的遊俠兒,說了出來。”
這是瞎扯的,真相是王畫派了護衛探知了來海子嗜酒,派了護衛有意地接近。不過真有人相信,畢竟王畫縱有通天之能,也不會想到武三思在天津橋是張貼這張榜文,然後派人在天津橋日夜監視。
就是智慧的沐孜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後看著王畫眼神仰望,再仰望,疑為神人。
但王畫這段歷史還記得很清楚的,畢竟是一件大事件,而且這招妙計很管用,所以猜測出武三思有可能提前將它丟擲來。但換作了旁人,就是李旦也沒有本事想出此事。
“臣這個護衛很機靈,於是立即套問,才知道事情真相,他們是甘元束的門客,但甘元束讓他們這麼做,正是因為武三思的吩咐。當然了,這只是一面之辭,我聽到這個訊息後。沒有敢向陛下稟明。因為沒有證據,李承嘉,記好了,想耍彈劾,請拿出證據來,作為一個御史大夫連這一點都不懂?或是裝作不懂?”
李承嘉嚇得不敢作聲。
今天王畫將榜文一案翻出來,還不知掀起多大的風浪。恐怕弄不好連武三思也不能自保了。
甘元柬臉嚇白了,他色厲內換地說:“那麼某問你,證據呢?。
“鴻驢卿,不要做賊心虛,請聽我將話說完。所以臣做了一件事,雖然逾制。可事關朝廷大案,因此將來海子悄悄捉來了,撬開了他的牙齒,他全盤將經過招供,是三更半左右三個人到天津橋上貼出榜文的,也正是你指使他們的,還要他們務必慎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並且因為武三思的安排,那一天天津橋南所有巡邏的羽林軍都刻意地繞開了這一段時間。但這個證據還是不足,我怕訊息洩露,於是對他出了一個主意,因為是胡人,相貌我們一般分辨比分辨漢人困難,所以讓他找一個相似的胡人,給了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