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通紅,白袍人不樂意了。哼了一聲。邊上的胡旭剛問訊一腳踢在少年公子的屁股上。
“那白袍人就是長寧公子。”強跛子在江流身邊道。
“看出來了,這天底下,自己懷還不夠,還要別人也壞的估計就他了。那何順是誰?”
“長寧城守的大公子。”
何順一個趔趄差點撲到懷抱嬰兒的少婦身上,少婦見狀下的一聲尖叫。一時與嬰兒的哭聲和在一起,大街上的路人紛紛停下腳步圍觀。
“何順,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我跟你說,那周俊材中狀元那都死走了我爹的關係,要不然,你以為光有才華就有用啊。你甭以為你爹爹是長寧城太守,但是那在京城沒用。你想蟾宮折桂,還是得著落在我這兒。”白袍的長寧公子大笑道。“我不過是讓你調戲一下她,有這麼難嗎?”
那少婦聽了,止住哭泣道:“公子想必沒見過奴家的相貌,奴家長得醜。”說完少婦撩起頭髮,確實談不上清秀,也有三分顏色。
“我當然知道,這長寧城還沒有十分美貌的女子敢上街了嗎,恐怕是沒有了吧。”說完白袍的長寧公子哈哈大笑。
少年公子何順諾諾地上前,閉上眼睛伸手在少婦臉上掐了一把,那少婦一聲尖叫。圍觀的人群也三散去了四分。
“算了,你就是個沒出息的。不指望你。這樣吧我聽說人乳香甜,今兒個剛好,你去嚐嚐味道如何,再來告訴我。”說完是個眼色給鬍鬚剛。
少婦聽到長寧公子這樣說,臉色馬上就變了,那手指著何順的鼻子罵道:“你個閹貨,沒卵子的男人,丟你們老何家的臉。太守的臉面都被你汙盡了。”話音剛落,只見鬍鬚剛閃過來,伸出兩個手指直插少婦的眼睛,少婦躲閃不急,閉上雙眼。再睜開時,懷抱裡的嬰兒已經到了胡旭剛的手上了。少婦臉色煞白,牙齒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覺用力已經是鮮血流了下來。
“今兒個公子心情好,不想鬧出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你只要讓何大公子啜上兩口,嚐嚐這酸甜。”鬍鬚剛親親地拍拍懷裡襁褓中的嬰兒,又將腰間別著的玉斧拿在手上。
“何順,本公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今天已經對你是優待了,如何,你嘗是不嘗,雖說你爹是長寧太守,但是你若想到明年開春騎上那搞頭大馬,跨街遊京城,今兒個不讓我滿意恐怕不行啊。”
何順臉色又變,長嘆一氣,猛地伸手一扯,聽著撕拉一聲響,扯下一塊麻布衣衫。少婦雙手護在胸前,雙眼含淚並不敢言語。圍觀的人群中也有熱血之人,但是也不敢言語,四散而去,看向少婦的眼神滿是同情。
強跛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大叫一聲,跛著腳就衝了上去。
“好久沒有碰到不要命的了,今日要好好耍一耍。”鬍鬚剛擋在胡順之前攔住強跛子。“聽說竹連幫出了個不要命的跛子,昨天春風樓的就是你吧,今天沒找你的麻煩,想放過你都不行啊。”鬍鬚剛手中的玉斧化出漫天的斧影。
強跛子那些不入流的功夫哪裡夠斧頭幫副幫主看的,剛一近身就被鬍鬚剛切了左耳下來,鮮血直流,頃刻間就染紅了一大片衣衫。強跛子也是硬氣,居然一聲不吭,雖然一直在抽冷氣。
胡旭剛微笑道:“就這點功夫也學人家做大俠,不嫌丟竹連幫的人。”說完甩一甩玉斧上的血珠。
“不錯啊,今天鬍子刮的挺乾淨的啊。”江流跨步上前,跟強跛子站在一起。
鬍鬚剛看到江流出頭,不由的後退了半步。然後又前進了一步。江流又向前跨上一步。“記住了,以後出門鬍子要剃乾淨點啊,我有個外號叫剃鬚刀,專門給人剃鬍子的,有時候替的煩了,就想著省事一點,就給你把下面剃了。這樣以後就都不用剃鬍子啦。”
長寧公子聽到江流這般說法,臉色也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