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更不做任何的阻攔,就那麼安靜地看著那車一點點變小,最終消失不見。
如果,他去挽留的話,於然一定會忍不住將他帶走。而游魚正是知道這一點,才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宛若雕像一般。
“主人,我們當初那麼做,到底是對是錯呢?”一行血淚從游魚的眼裡流出,黑色的眼珠因此,染上了一層灰暗。而他小小的身影,也一步步地向著於然離開的那座城市走去。
制約消失了。
正位神只要還存有一絲氣息,那他對於自己式神的制約就不會消失。這是不可違背的自然規律。
這一點,於然是知道的。很多事情,她都是知道的。只是,知道了又怎麼樣呢?她只能接受結果,不是嗎?
於然的心中一片冰涼。但沒有一點想哭的感覺。
兩旁的景物在飛快地向後飄去,於然沒有停下車,或是調轉方向,她沿著公路,認真地開著車,保持著精神的高度集中。
游魚在這個時候出現並不是巧合。他來找於然,也不是巧合。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巧合,有的只是必然。一切的一切,
第一卷 掙扎中的覺醒 第二百零四章
第二百零四章
過去,一個人的時候,於然總是會覺得時間很漫長。可,在和游魚告別之後,時間的流逝對於於然來說,不再那麼明顯了。她駕駛著汽車,沿著無人的公路一直開,一直開,從未停下來過。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於然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她像是失去了其他感官一樣,不會覺得累,也不會覺得餓。往好的方面想,這樣無知無覺的狀態在某些時候還是不錯的。比如現在,四周都是相似的景物。若是常人,早看得昏昏欲睡了。而於然卻沒有任何感覺。她時刻都保持著警惕以確保自己不會陷入到危險之中。只是,她太認真了,認真得,就像是沒有靈魂,只知道工作的機器。
回想剛才的那件事。
游魚的出現,意味著江楓死而復生。這種事雖然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現在這個世界,不可思議的事難道還少麼?
先撇開其他的不說。再次見到江楓,於然自然是高興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於然自己,就只有此時不知生死的趙雪知道男孩對於於然來說有多麼重要。記得,在剛剛失去江楓的那段時間,於然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覺也睡不著,飯也吃不好,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受驚和傷心的狀態下。那個時候,要不是趙雪的精心照顧和再三鼓勵,於然一定會崩潰的。如此,可見江楓在於然心目中的地位。
仇恨曾經是於然活下去的動力。就算現在,於然的心態和心智上都有了一定的成長,為江楓報仇這一件事她還是沒有忘記。即使江楓已經復活,於然也不會放下那段仇恨。
誰說,挽回了的過錯就不再過去了?她可不是那麼大度的人。
可是,就是這麼重要,這麼在乎的一個人,再次遇見了,也不能在一起生活了。這件事無意識充滿了無奈。於然最終是過不了自己的這道坎。游魚和他的主人在一起會比較幸福。這是血緣所控制的。就像對於花花來說,沒人能代替於然一樣。對於游魚來說,沒人可以取代水神若的存在。而於然是絕不會再次和水神在一起生活了。就連代表著水神存在的游魚,於然都不想再見了。
制約失效了。
制約,失效了。
整個世界,從以前開始,就不存在著什麼等價交換。只有付出比你所要的更多的代價,才能換得自己的需求。
一段文字出現在於然的腦海之中。她不由地一腳猛地踩在剎車上。身體因為慣性向前一衝。於然不加以控制,任由著自己的額頭狠狠地撞在方向盤上。
撞擊發出一聲半蒙半脆的聲響。這一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