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準確,並且還讓匕首刀身穿透木板牆體的人的話,鷹七眼下是不敢忤逆的。
否則,真要是再有一支匕首射到他身上,穿透他的身體,那他豈不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雖然說,鷹七是在道上混的人,砍人什麼的都已經司空見慣。
可最關鍵的,是他砍別人,而不是別人砍他,不管被砍人的身體如何受到傷害,也不會傷及他的身體。
所以,在有關可以傷到他身體的事情的時候,鷹七就會變得害怕。畢竟小命要緊,但如果命都沒了,縱使你有幾萬億財富都沒有機會享受了。
“過來!”
向東流見鷹七已被嚇到,便很快笑著呵斥道:“今天你這麼氣勢洶洶的帶人殺過來,打擾了我和肖書記的飯局不說,還敢對我女朋友汙言穢語,難道就想那麼容易的腳底抹油?”
“你想怎樣?”
鷹七迫不得已之下,倒也不敢不轉身回去。
但是,回去歸回去,他身在am天煞門中所養成的那股子傲氣和囂張氣焰,卻也並未讓他怎樣的低聲下氣,只是森寒道:“我告訴你,我在am天煞門中可是堂主!你今天要是敢動我,日後我天煞門絕對跟你東門勢不兩立!”
“怎麼個勢不兩立法呢?”
向東流不屑地笑了笑,抬手便在他的臉頰賞了一個巴掌,打得他齜牙咧嘴才道:“我很想聽聽看,麻煩你講一講。”
“草!你他媽少動手!”
鷹七握著砍刀:“別以為你身手厲害,我就不敢硬來!要是你他媽把老子搞活了,老子跟你同歸於盡!”
“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麼?”
向東流慢條斯理地走去木板牆壁,輕輕拔回了血龍牙在手裡把玩著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身手,也配和我同歸於盡?你信不信,我就是一個手指頭都能把你撂倒?”
“反正你對我動手就對了。”鷹七橫道。
“我就要對你動手,怎麼了?”向東流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緊跟著,在鷹七不敢還手的時候,他又給了鷹七一個巴掌:“怎麼了?對你動手怎麼了?你手裡不是有刀麼?來跟我同歸於盡啊!”
“……”
面對向東流這好像有意玩弄他的狀況,鷹七的心底裡可謂怒氣沖天,真恨不得將手中的砍刀往向東流的身上招呼幾下。
不過,他卻明顯地看出,向東流的身手絕非他所能想象的,如果他敢貿然對向東流動粗,那麼後果一定是他難以承受的。
因此,鷹七識趣地不敢亂來,只是倔強地哼道:“姓向的,我天煞門的人,士可殺,不可辱!你他媽要是再這樣,老子日後有機會絕對滅你全家!”
“那我一定會在你動手之前,就將你全家給滅了!”
向東流眉頭一皺,抬腳便把他給踹了出去,隨後右手血龍牙也跟著激射而出。
“嘭!”
“咻!”
“啊——”
鷹七在跌倒的瞬間,也大腿中刀,痛得他是眼淚直冒,渾身冷汗涔涔。
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句話竟然會把向東流觸怒,進而對他施加了更嚴重的武力。
“你們老大什麼號碼?”
向東流拿出手機道:“現在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贖人!要不然你就別想離開我東門的手掌心了!”
說完,向東流也不跟鷹七廢話,直接對阿彪說道:“把他綁起來帶走!”
“你敢!”
鷹七雙眼一瞪,忙求助地看向了肖雲飛:“肖書記,你身為市委書記,怎麼可以縱容這姓向的如此對我?他這是非法囚禁!是綁架!”
“我只是打醬油的,什麼都不知道。”
肖雲飛笑了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