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的往下流。不一會兒就浸溼了林軒胸前的衣服。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滑膩感,林軒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沒有任何的邪念,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憐惜。
雖然島國人可惡,但說起來那段慘痛的歷史,受傷的也是島國的女人們。為了戰爭,他們淪為那些儈子手發洩獸慾的工具。可恨的是,那些依舊高喊著侵略。宣揚法西斯主義的人,他們才是該下地獄。
漸漸地,上杉櫻子的哭聲弱了。正神遊物外的林軒突然感覺沒有了聲息,低頭一看卻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看著上杉櫻子皺著的眉頭,林軒苦笑著搖了搖頭。
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細心地蓋上被子。林軒便站在陽臺上,看著遠方的天。
漆黑的夜色,什麼也看不見,想尋找一可星辰也沒有,林軒有些失望。無聊的他拿起桌上的煙,安靜地抽了起來。
醒來的上杉櫻子,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昨天晚上的事情卻怎麼也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在林軒的懷裡哭了好久。
“林軒不會是把自己那個了吧?”想到這裡,上杉櫻子有些慌了,趕忙掀起被子檢視起來,發現自己的一副還很整齊,一顆心頓時放鬆了,可是不知怎麼的卻有點兒失望。
“起床了嗎?下來吃早飯了!”正當上杉櫻子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候,林軒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這一聲驚得她臉色發紅,趕緊起身。
“還沒醒呢?不會是想不開吧?”聽到裡面沒有聲音,林軒感到很奇怪,腦子裡頓時出現了上杉櫻子拿到剖腹的情形。嚇得他正要準備拉開門看看情況的時候,這時房門開了。
“嘿嘿,你醒了……”林軒趕忙縮回手,假裝撓頭的樣子。訕訕地說。
“嗯……”上杉櫻子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而且還比遺忘更加冷。
看見對方這個樣子,林軒放心了,至於有沒有禮貌已經不計較了。
吃完早飯。林軒剔著牙,吊兒郎當地對著上杉櫻子說:“你準備去哪兒?”
上杉櫻子:“我就在這裡,我要去送師父最後一面,你走吧,放心,以後我會去找你的,說過的我一定會做到。我答應過你,跟著你,就絕對不會忘記。”
“我還能說啥好呢???”林軒苦惱的看著她,頗為無語的說。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了吧,自己以後肯定背上一個不管手下死活的名聲,畢竟現在上杉櫻子是自己名義上的手下。不走吧,自己肯定要惹得一身騷,說不定還會背黑鍋,更別說到時候打不過被人打的下場。正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不管林軒糾結的心情,現在的上杉派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幾個長老看見自己的宗主掛掉了,按理說,接下來即為的應該就是上杉二郎了,可是這個傢伙昨天已經被上杉櫻子給殺掉了。於是乎,一場關於宗主之爭的戲碼便上演了。
此時的上杉派議事廳,幾個梳著浪人頭的老頭兒正吵得不可開交。一旁端茶送水的門下弟子早就看傻了,這還是那些平日裡正襟危坐,滿臉嚴肅的長老嗎?他們的樣子和潑婦罵街有什麼區別。
“我告訴你,宮本一郎,就是我們死光了,也輪不到你當這個宗主。!”一個白頭髮的老頭兒指著一個黑頭髮的老頭兒,怒氣衝衝的罵著。臉上的褶子隨著聲音一顫一顫的,真懷疑會不會掉下幾層汙垢來。
“憑什麼?上杉純一郎,別看你是宗主的族叔,但是你的修為不行,就別倚老賣老。手氣你那套,在這裡不管用。”黑頭髮的老頭兒也就是白頭髮老頭兒嘴裡所說的宮本一郎,慢條斯理地說,按樣子恐怕下一刻他就會成為宗主似得。
“那一郎沒有資歷,我又沒有啊???”正說話的中間,一個拄著蛇頭柺杖的老頭兒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像是風一吹就倒的樣子。最為可笑的是,頭上的髮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