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西蒙疑惑地問道,但還是順從地走到了金的身邊。
金伸手將西蒙圈在懷中,使勁地揉了揉西蒙的雙頰,暖暖地對西蒙說,“崖壁太冷,我的懷裡要溫暖得多,是不是?”
他揚起下巴,指了指山崖下的某一處角落,“看,那就是十老頭的陰獸部隊。”
“哪裡?”西蒙的念量還沒到可以掌控如此遙遠距離的程度,他只能盡力張開自己的念力觸線,慢慢延展。
這下,不僅是與西蒙站在一起的眾蜘蛛們有所察覺,就連窩金也驚訝地向角落中看去。
“怎麼了?”飛坦反應最快,一下子衝到前方,遠望,“西蒙,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飛坦提問,西蒙不得不分神出聲回答,“那裡不對勁。”
詫異地看了眼西蒙,在飛坦的視線中,西蒙獨自一人站在山崖上的角落。
沒有任何人與他並排,西蒙正專注地看著下方。
飛坦將西蒙的過早察覺歸類於他對音波之類音樂相關的敏感,凝神感知了幾秒過後,他微微認同地對西蒙點點頭,“的確,地下是有點鬼鬼祟祟的東西。”
“哦?有嗎?”信長單手支眼,仔細察看,“哈,還真是有!看地上的痕跡,無端凸起那麼一條長線,他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嗎?”
“總有些掌握了點不值一提的小能力,就以為天下無敵的人,”飛坦不屑地一撇嘴,“遇上了窩金,就是他們的末日。”
“長得還真是醜陋,”西蒙瞪著一步一步走到光線下的陰獸們道,“怪不得會用‘陰獸’這樣的代號命名,如果說他們的樣貌都是這樣的話,那就不難理解了。”
“我一向不歧視醜陋的事物,但是醜成這樣,又不自量力成這樣。。。。。。”飛坦陰陰冷笑,“他們該慶幸敵對的是窩金,如果是我。。。。。。窩金的手段總是太過柔和了啊!”
西蒙惡寒了一下,聯想到飛坦的手段,他只能承認的確窩金給陰獸們的痛快死亡過於‘柔和’。
窩金上來便詢問陰獸拍賣品的下落,但打定主意要教訓挑釁拍賣會主持者權威的陰獸們怎麼可能會被區區幾句話威脅到?
鑽地的那隻陰獸搶先鑽到窩金背後,對準窩金的頭部便是重重一擊。
窩金被陰獸擊中,非但沒有痛苦的表情,反而看上去竟是十分愜意,反手便是一拳回擊到了滿臉不敢置信的陰獸頭上。
西蒙眨了眨眼睛,輕吸一口氣,“很疼。”
“但還不致命,”金說道,“那個傢伙還算抗打,而且只要他還在地下,那麼他的力氣就可以稱之為無窮無盡。”
“有用的念能力,不過弱點很明顯,”西蒙微微一笑,袖口中指揮棒若隱若現,自信地說道,“如果對手是我的話,只要幾聲樂音,他就只能消亡在厚厚的土層之中。”
窩金被陰獸抓住,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緊緊貼在地面上,掙扎不起。
“他很快便能夠脫困而出,”金客觀地評價道,“現在的窩金不過就是在試驗陰獸的力氣罷了。”
“看,那三人動手了,”西蒙眼神一凝,盯住一齊撲上前來的陰獸們,“嘖嘖,還真不像是正常的人類。”
“你也看出來了?”金對西蒙說,“還記得我們之前看過的那一份試驗報告嗎?”
“哪一份?”西蒙想了想,試探地問道,“可是。。。。。。那天我們討論。。。。。。孩子時,看過的那份?”
有些艱難地說出羞澀的話,西蒙難為情地偏側過腦袋,小聲嘀咕道,“你一直記著?”
“那是,”金抱著西蒙,緩緩搖晃,“那是我們的事情,我當然不會遺忘。”
西蒙緩過情緒,他逐漸將報告上的內容與陰獸們的身體狀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