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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伴攻擊西蒙的上身,一把森冷銳利的大西瓜刀舞得是滴水不進,煞是好看——那其實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殺招在下盤。

別看他動作不起眼,臉上也一直掛著慵懶的笑容,但他使出的招數卻能置對手於死地。

右手一把黑色貼臂小匕首,專刺敵人大腿根。

若是敵人閃開了,自然會霎時步伐紊亂,他便可以趁機劃開敵人腹部,惡念纏身的寒匕會阻止血液凝結,受傷之人半個小時內得不到解救便只能在痛苦的哀嚎中死去,

若是敵人沒有閃避,那也不怕,先不提匕首上的惡念詛咒,就是傷了那裡,也足夠敵人心神大亂的。

他左手上的本事也不是用來觀賞的,假若敵人只顧著了他對下盤的攻勢,西瓜刀便可以直接劈下。別的不說,死在他這一手下的人,至少有十多位。

作為與他相互配合的同伴,那人自然也有自己的本事。他身體左扭右扭,速度異於常人,詭異莫測,一般人絕難看出他下一秒將會出現的地方。雙手十指指縫間夾著道道刀片,舞動間寒芒吞吐莫定,喪命在他這一招下的人也不少。

這兩人平時一般各自為戰,只有遇上真正的敵人時,才會配合攻擊。如今將西蒙認作了真正的敵人,自然不會再用普通方式作戰。

西蒙冷笑一聲,右手一翻,先是夾住了來人劈向自己的大西瓜刀,然後向前一步,凌空一個飛踢,不僅將那把不安分的匕首踢飛,更妙的是,匕首在他的踢力作用下,竟是直直地扎進了另一人的手臂上。

看來他是知道自己同伴的匕首上使出了什麼毒藥的,驚恐地瞪著手臂上的匕首,他忙不迭地退出了戰鬥,捂著手臂便向他們自己的房間跑去,看樣子是打算將同伴扔在這裡,自己先解了毒再說。

西瓜刀被夾住,那人愣了愣神,想要將自己的西瓜刀重新控制在自己手中。於是他便用力一搶,正好西蒙鬆手,對著那人便是一掌。

於是此人便如同滾地葫蘆般,連續翻滾著撞上了牆壁,口吐鮮血,似乎暈厥了過去。

西蒙身上乾乾淨淨,衣服上甚至連一點褶皺都不曾出現半分,輕鬆得就像是剛從花園賞花歸來,解決了面前所有對手的他,神清氣爽。

這就對嘛,像門琪大人那樣的獵人,還是少數。

西蒙安慰著自己,前番被門琪隨手一掌打得吐血翻滾的鬱氣,終於微微發洩了一點。

不是我不厲害,只是門琪那女人太厲害了而已!

西蒙試圖這麼安慰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對門琪那麼強大力量的嚮往,在自己沒有強大到與門琪平起平坐之前,自己是絕不會遺忘了的。

他背對著艾麗莎,自然不知道艾麗莎看向他的複雜眼神。

人不可貌相,看起來似乎不堪一擊的樣子,原來他的身手還很不錯啊!

可為什麼自己的記憶裡會沒有任何關於西蒙身手不凡的片段呢?

西蒙到底瞞了自己多少東西?再厲害的武器,若是主人無法掌控,那便就再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現在的西蒙,便是一把這樣隨時可能失控的武器。

西蒙不知道艾麗莎在想什麼,如果他知道艾麗莎現在在想什麼,也許未來的許多事情都不會發生。

若艾麗莎內裡的靈魂並沒有改變,看見西蒙會武,她頂多就是讚歎幾句便罷了。可在現在的艾麗莎看來,這便是西蒙暗中隱瞞,遲早有一天可能背叛自己的鐵證。

若真是完全忠誠,怎麼可能隱瞞這樣重大的事情?

西蒙低頭,擦去手上莫須有的灰塵,死死盯住不斷後退畏縮著的幾個流氓,心中殺意紛湧。他心中恨極了這些冒犯艾麗莎小姐的人,可又不想讓這些人的汙血玷汙了艾麗莎小姐的眼睛,仔細思考著自己能不能在安頓好艾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