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掃了一眼,淡淡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就是第七小隊的隊員。而我又沒有記錯的話,剛好就是你們的副隊長。”
他頓了一下,又道:“你們就是這麼和副隊長打招呼的?”
“呵呵,想要當我們的副隊長,需要先得到我們的認可,否則,你在我們面前就只是一個屁。”一名三十多歲的壯漢說道。
“就是,這個副隊長應該讓我們的柳哥來當!”最年輕的小夥子張鴻朗說道。
這個柳哥叫柳經,十一脈的修為,在第七小隊已經待了將近十年,資歷極老,而且為人非常講義氣,因此自然得到了其他隊員的擁戴。
“哦,那你們這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了?”凌寒笑道。
“這不叫下馬威,我們只是想要和副隊長切磋一下。”柳經笑道,他十分得不服氣,他們的原副隊長在不久前的剿獸行動中犧牲,他當然很難過。
但是,論資排輩,也應該由他來當這個副隊長了,而不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年輕。
凌寒看了看,第七小隊的隊長是唐海,早在封巒山的他就認識了,可現在唐海卻是沒有出現,這說明了什麼?
對方肯定知道手底下的人會針對凌寒,卻故意避而不現,顯然是擺明了讓凌寒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
想要贏得這些戰士的尊敬,那只有一種辦法,實力。
所以,哪怕唐海出現,替凌寒擺平了這次的“造反”,可這些人現在是不鬧了,以後呢?會服凌寒嗎?
凌寒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來戰。
“誰先出手?”他看向那八人。
“我!”張鴻朗出來。
“既然我是副隊長,便讓你一隻手吧。”凌寒將右手負在了身後。
張鴻朗頓時氣得大怒,大聲道:“我不需要你讓!”
“呵呵,出手吧。”凌寒以左手向著對手勾了勾手指。
張鴻朗猶豫一下,立刻堅定了信念:“這是你自找的。”
嘭,他腳下一蹬,向著凌寒衝了過去。
他是十脈,人未到,攻擊已至,化成了一道月刃襲向凌寒。
凌寒出拳,向著對方迎去。
嘭,拳力相擊,頓時形成了一道衝擊波,向著四周蕩去。
這一擊,兩人拼了個平手。
“咦,這小子居然可以和小張拼個平手?”
“沒有像傳說中那麼弱。”
“不過,小張還沒有使出重疊勁,一旦用出來,那小子絕對不是對手。”
“畢竟只是窮鄉僻壤出來的。”
唐海諸人都是說道,他們絕對不相信凌寒可以戰勝張鴻朗,哪怕只是打個平手都絕不可能。
張鴻朗的進攻非常激極,拳腳並用,招招都是殺人之術。
這很正常,戰士不修殺人術,那又修什麼呢?
凌寒隨意應對,既然以後都是自己的兵,他決定放放水,不讓對方輸得太過難看。
兩人正打得熱鬧,突然便聽營地門口那裡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還有許多人向著那裡跑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張,先停手。”柳經說道。
張鴻朗依言停手,回頭問道:“柳哥,怎麼了?”
“好像出事了!”柳經揮了揮手,“去看看。”
嘩啦啦,一瞬間,八個人全部向著營地門口跑了過去。
這?
凌寒摸了摸下巴,這可有點尷尬啊,他就被這麼晾下了?
他也信步向著營地門口走去,才剛剛走到那呢,便見一道人影從天空中摔了下來,啪,剛好落在了他的腳下。
“哈哈哈哈,玄青旗還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