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滿的性感唇上塗著豔紅的唇膏,一身入時的緊身黑色套裝、黑色高跟鞋。每靠近錢雨一寸,他就被那滿身濃重的香水味給薰得受不了。天啊!這女人在這種場合化這種大濃妝做什麼?來攪局的嗎?真懷疑他以前到底是看上她哪裡?女人靠上前,以豐滿的胸脯擠壓著他的手臂,狀甚親暱地說:“要是真的很傷心難過,就打電話給我,我會好好地安慰你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跟我是不用客氣的。”錢雨想起來了,他是因為這對傲人雙峰,才和她交往的。
還沒認識天晴前,他從不覺得以“外在條件”來選擇女朋友有何不對。反正“氣質”在床上是沒辦法讓一個男人亢奮的。要能讓他產生慾望、能讓他紓解生理的需求,一雙巨乳總比干扁四季豆來得有用吧!可是……經過那一夜,錢雨才曉得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我光是凝視著天晴恬靜的睡臉,就興奮得像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像是初體驗的在室男。她的身材或什麼的,全都不重要,她的根根睫毛在酣睡時顫動的模樣,也能激起我的渴望!真正的慾望是想要佔有那人的全部,希望將她的全部都由自己保護,她的人、她的心、她的靈魂,他都想無微不至地呵護著、疼愛著!那種打自心靈的渴望而萌發的身體慾望,才是最長效且絕不會消逝,只會不斷地隨著愛而增長的催情劑。雖然對眼前的女人感到抱歉,但他已經受不了她企圖用香水將他薰死的舉動,因此他不著痕跡地把自己的手,由她自動送上來的胸前移開,說:“呃……麗月……還是麗玲?謝謝你的關心,但我沒事,真的。”“人家叫麗娜!”女子鼓起雙頰,不依地揪著他的衣袖說:“你該不是還在氣我因為Peter而甩了你吧?我後來想想,還是覺得你比Peter好太多了,是我當時被他給拐了。吶,就原諒我吧?”弄錯場合也不能這麼離譜!錢雨嚴肅地扣鎖眉頭。“麗娜,今天是我爺爺的告別式,請你莊重點。還有,我不管你想和阿狗還是阿貓在一起,都與我無關。我對我們倆分手的事,只感到慶幸而不曾遺憾。如果你不是來向我爺爺上香的,就快點離開這裡吧!”“要我離開?!”她氣得嘟起唇。“要不是在這種公開場合,我哪裡找得到你的人啊!一分手就連我的電話也不接聽,你連點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太不公平了!”他沒空理會她的無理取鬧,掉頭要走,想不到她竟撲上前來抱住他,還硬是將唇貼在他的唇上!忍無可忍地,錢雨奮力一堆,怒道:“你再鬧下去,我就請警衛將你帶走!”“過分……你居然動手推人!”女人哽咽著,哇地放聲大哭,掄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捶去。“你這死沒良心的!負心漢!玩弄完了就要把我撇開……我跟你拼了、我要跟你拼命!”“阿雨!”
“媽。”想不到連母親都被驚動,錢雨暗歎屋漏偏逢連夜雨,但顯然他的厄運還不止於此,他看到母親身後站著的嬌小身影,錯愕地說:“天晴你來了……”“真是太不像話了!”錢母哀痛地鎖著眉頭。“這是什麼地方,居然鬧成這樣!要讓大家看笑話看到什麼時候?快快請這位小姐離開!”“我正要叫她走——”
錢雨前面一句話還沒結束,後頭那女人又搶上前來,對著錢母拼命哭訴說:“你養的寶貝兒子,是死沒良心的傢伙!他玩弄了我後就把我拋棄,還不肯對我負責,你這個做母親的還不管管他!”“麗娜!”拉住女人的手臂,錢雨冷叱。“假使你堅持要演這出鬧劇,我也不再對你客氣了!”“不然你想怎樣?你說啊!”女人豁出去地回頭逼他。“你叫警察來把我捉走啊!我犯了什麼罪?你憑什麼?”“警衛!”錢雨不假辭色地吩咐著戒護的保全人員說:“請這位小姐離場,而且護送她回去!如果再讓我看到她出現在這兒,就是你們的責任了!”“你們想幹什麼?臺灣有哪條法律不准我弔唁?!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女人大呼小叫的聲音,在被幾名保全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