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是的講出來便好。”
馬周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知畫,又看了一眼給他滿眼鼓勵的懷兒,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當馬周把故事訴說完之後,懷兒在一旁又補充道:
“孫爺爺,其實那位齊王就是在無理取鬧,他不過是勒索錢財罷了。”
孫思邈抬眼看了一眼懷兒,又看了一眼馬周,許久之後才沉吟道:
“今日所有人之中,你們所捐之財物是最多的?”
馬周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聽孫思邈繼續問道:
“你們是最後一個捐款的?”
馬周又木訥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孫思邈卻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繼續問道:
“那太子呢?他捐了多少?”
太子?
馬周和懷兒仔細回憶著整個過程,卻發現太子除了在門口出現過之後,就好像失蹤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怎麼?太子他今日沒有去參加麼?”
孫思邈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令馬周與懷兒應接不暇。
“不是,爺爺……”
“那你怎麼不回答我?”
“爺爺,我……”
“哼!”
孫思邈很生氣。
原本他覺得馬週三十多歲了,最起碼看上去已經是一個男人了,卻不成想,竟然連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
一絲悔意悄悄襲上心頭。
那是對知畫的愧疚,更是對愛他所愛之人的心碎。
“孫爺爺,我們福王府以後怕是要麻煩了。”
玉兒的話,讓孫思邈心裡一驚,當即轉頭問道:
“玉兒,此話怎麼說?”
玉兒自從被李代封的那個什麼狗屁經理之後,整日裡在外奔波,在福王府裡的存在感是最低的。
可是孫思邈卻知道。
眼前這個小丫頭一直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否則也不會把福王府外面的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
所以她出來的話,孫思邈想要聽,也喜歡聽。
“孫爺爺,表面上是我們福王府替朝廷挽回了顏面,卻不知,同樣也傷到了朝廷的顏面。”
玉兒的話,令珠兒摸不著頭腦,她當即反問道: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既挽回了顏面,同時又……你都把我給搞暈了……”
珠兒一向神經大條,所以沒有人理會於她,所有人的目光依舊灼灼的盯在玉兒的身上,想要聽她解釋清楚。
“爺爺,世家想要落下朝廷的顏面,可朝廷的顏面,又是我們福王府所挽回的,那我們福王府首先得罪的人便是世家,這句話不知道我說的是對,還是不對?”
眾人沒有耽擱,皆點頭同意。
只聽玉兒又繼續說道:
“可為什麼只有我們福王府出了頭呢?其他人,真的就沒有這個能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