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洪濤真不知道,他上輩子也不太關心這個玩意,不過三百塊錢買一塊確定是翡翠的原石,應該也不會虧的。
“買魚?你到底是玩什麼的?我聽我大爺說,你還玩蛐蛐?用不用我去山東給你踅摸幾隻好蛐蛐去?”那老三看見洪濤之後,就和餓狼看見喜羊羊似的,倆眼爍爍直髮綠光。
“你還是歇了吧,我這個不叫玩,叫糟蹋,什麼好啊,壞的,我分不出來,就是棒槌!你不用為我這個棒槌操心了。不過棒槌歸棒槌,咱也不能讓人蒙了不是,這邊我誰也不認識,就認識老三你了,那就別麻煩別人了,還是你幫我張羅張羅吧?”洪濤自動過濾了那老三眼睛裡的綠光,然後遞給他一根小雪茄,把自己的來意大概說了說。
“我說洪濤,去年你還叫我三叔呢,這麼現在改老三了?咱不是應該越處越親熱嘛,我也沒得罪你吧?”那老三抽不慣雪茄,一口煙吸進去,差點給噎死,於是開始找邪茬了。
“你要是繼續一百五一斤,我還管你叫叔,你這都三百一斤了,翻了一倍了,我沒叫你大侄子就不錯了。咱倆誰也別說誰啊,都是認錢不認人的玩意,所以咱們還是平輩論吧,別往那二爺那邊扯!其實以前二爺也是和我論哥們的,不信你問他去,這麼算你也不虧不是?”洪濤對於這個純粹的錢串子並不討厭,但也肯定談不上喜歡,所以一丁點虧都不願意吃,不佔便宜就已經算吃虧了。
“那你還是叫我孫子吧,只要你把價格提高到五百塊一斤,你當著外面的人叫我孫子,我必須脆生生的答應著,你看怎麼樣?”洪濤是臉皮厚,那老三根本就沒有臉皮。
“要不我叫你爺爺,以後一斤石頭你倒找我一百?我可養不起你這麼貴的孫子,別廢話了,給我弄魚去吧,錢你出啊,我沒帶錢。”洪濤便宜佔夠了,不想再繼續鬥嘴玩,他現在很忙,給譚晶準備的那些歌還等著找人來給完善完善呢,有這個功夫他回去蹭幾塊石頭也比在這兒磨牙強。
“憑什麼你買魚我掏錢啊!”那老三不樂意了,紋絲沒動。
“那下回你再拿石頭回來,我就把稱調一調,少給你稱上十斤八斤的,你自己琢磨那個合算……”洪濤今天不是沒帶錢,主要是一看見那老三,就想起了他從自己這裡弄走的那幾十萬塊錢,怎麼想怎麼覺得冤枉。
“成,算你狠!走!買什麼魚?”那老三就快拿起櫃檯上的那方假硯臺砸到洪濤腦袋上了,但是想起那些小錢錢,他還是忍了,從櫃檯後面轉了出來,帶著洪濤向賣魚的攤位走去。
有了那老三幫忙,洪濤很快就搞定了四百條紅綠燈、十條巴掌大的金魚、一棵已經掛果的四年葡萄藤。這些玩意除了葡萄藤之外,他今天那個也拿不走,因為他要的這個數量有點大,算是一筆大買賣了,那個攤位也沒這麼多現貨,他們也是去天|津那邊進貨,所以還得等兩天,這些魚才能抵京,到時候自然會聯絡洪濤,給他送上門去。
“我說三叔啊,您整天盯著這個攤子,那你兒子誰看著啊?”白佔了那老三一千多塊錢的便宜,洪濤心情大好,那老三就又升職到三叔的輩分了。
“這還不容易,找個保姆唄!”那老三很警惕的看著洪濤,他正在琢磨這個禍害人的玩意幹嘛還不走,不是又憋著其它壞主意呢吧。
“保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