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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為首的隊長睜開眼後看見我忙翻身爬起 來,大概是藥效剛過,還不太適應的原因,竟摔了一跤。

我忍住笑問:“你們為何在睡著了?”

隊長揉了揉眼睛:“大人,我們不知道昨夜為何突然犯困,就睡著了。”

我點點頭:“沒事,我就是走著路過而已。”

我剛轉身要走,隊長又追上我小聲道:“大人剛才所見之事,還請不要告知太守大人 ,否則的話我們都會受到責罰。”

“放心,一定不會。”我笑道,“因為受到責罰的不會是你們,而是太守大人。”

我說完轉身上馬離開,扔下那隊長不明所以地站在那看著我,還保持著剛才那種姿勢。

雞腳村後山,彎曲的山道之上,張世俊被綁成了一個粽子,嘴裡塞著自己的襪子,憤怒 地盯著靠在糧草車旁邊的卦衣。

卦衣打了個哈欠,看著守在張世俊身邊的倉司。倉司用一種敬畏的眼神看著卦衣,臉上 帶著笑容,還不時伸出腳去在張世俊身上踹上一腳,罵道:“你這狗官,威逼我們幹出此等 大逆不道之事應當千刀萬剮若不是謀臣大人有先見之明否則,我們全跟了你投了那納昆焚皇 ”

張世俊嘴裡說不出話來,只得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眼神看著卦衣,又去低頭看著旁 邊那十來具屍體,其中便有自己的帶來的那名護糧隊的將領。

張世俊此時都想不明白,糧隊才走出雞腳村幾里之外,還能聽見雞腳村內的廝殺之聲, 正在焦急之時,自己那名護糧隊的將領人頭便飛了出去,徑直落在了自己的懷中,一回頭竟 然看見身後的糧車上站著一個黑影,定睛一看竟是終日跟著謀臣身邊的那個人。

所有人都在發怔的時候,唯獨那個諾伊發出咿呀的怪聲,揚起自己手中的虎牙刀便衝了 過去,張世俊又慌忙指揮其他那些軍士圍撲過去。

除了在張世俊身邊的軍士之外,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動作,因為今夜發生之事已經夠怪異 了,如今從糧車內冒出來的這個人到底是做什麼的,誰都拿不準。

卦衣在與諾伊交手的同時,根本沒有拔出自己手中的黑皮龍牙刀,單單只是用手中的 匕首殺了幾名軍士,其他的幾名都是徒手殺死,當最後沒有人再撲上去後,這才輕易就奪下 諾伊手中的長刀,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諾伊落地後,拼命向後挪動著,卦衣冷冷地看著他:“你不是虎賁鬼泣,你是什麼人? ”

諾伊臉上剛才那種笑容已經完全消失,還未想明白自己怎會輸給一個小矮子的手中, 怒喝了一聲,又衝上去,結果又被卦衣一腳踹飛,重重地撞在糧車之上,又要爬起來之時, 卦衣用腳勾起地上的一柄長刀,從他的耳邊飛過,插在糧車之上。

卦衣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只是說:“我不殺你,找根繩子把自己綁起來,然後等著人 來帶你走。”

這等屈辱之事諾伊當然不從,依舊撲上去,卦衣搖搖頭,只得伸手將他打暈。

諾伊被打暈後,卦衣轉身看著其他那些目瞪口呆的軍士,又跳到糧車之上,喊道:“想 跟我回城者,從現在起聽我號令,保你們不死,還能繼續留在軍中。”

那些軍士面面相覷,隨後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走出來,壯著膽子問:“這位大哥,今夜之 事本不是出自我們的自願,完全是被張增那廝騙來。”

“張增?”卦衣皺著眉頭看著他,“是誰?”

隊長看著那具無頭屍體:“就是剛才被你……砍掉腦袋的那個,他也是張世俊的遠親。 ”

隊長頃刻間便將所有的責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