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師門衣錦還鄉了,當他回到自己的屋子一股刺鼻的酸臭之氣撲面而來,張守義一個趔趄就退了出來。
稍稍地探頭往裡張了一眼張守義發現屋子裡多了兩口罈子,那種刺鼻的氣味就是從它們裡面發出來的。
張守義趕忙到邊上的房間,一推門發現蘭蕊和拜月都坐在鐵川的床上,鐵川卻不在屋子裡,“鐵川哪去了?”張守義有些奇怪,雖然自己希望鐵川放開膽子zì yóu戀愛,可是也沒有讓他這樣一概通吃,若是丫環全都歸了他那自己這個老大做得也太沒有尊嚴了。
蘭蕊和拜月一聽到鐵川立刻柳眉倒豎,“誰知道那個混蛋跑到哪裡去了。”
看到氣氛不對張守義決定關於鐵川的生活作風問題還是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說,“我的屋裡怎麼那麼大的怪味。”
“還不是那個鐵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噁心東西,氣味難聞的要死,放在院子裡隔壁兩家都不幹了,他就把罈子弄到屋子裡來了。”
張守義知道了罈子裡裝的是什麼了,他倒沒想到鐵川給他弄來這麼多,“那為什麼要放在我們的房間?”
“鐵川說是你要的,所以就放在我們的房間,你說他渾不渾。”
“那你們就讓他放?”
“不讓他放又能怎麼樣呢?那些東西我們碰都不想碰。”
“所以你們就佔了鐵川的房間,”張守義看了看屋裡的擺設明白了過來,“那鐵川睡哪裡?”
“睡院子裡。”
見到自己的忠僕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張守義也只好在心裡苦笑,鐵川能弄到這麼多酸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張守義想了一會眼光就不自覺地向自己的兩家鄰居瞟了過去。張守義這個院子連他自己一共住著三戶人家,可是張守義只得到了兩間房,剛來的時候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自然不敢和那兩位一爭長短,不過現在的張守義自認已經有一些本錢了,一個院子連那些小房在內一共有十四間,自己居然只有兩間,實在有些不太公平,就算沒有酸液儲存的問題蘭蕊和拜月老是擠在外屋的那張小床上也太委屈了一些。
張守義左右看了看,決定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起碼靠自己這個方向的一排房子需要收回主權。
兩個鄰居當中那個老頭弟子、親戚眾多,再加上一大堆僕人,大部分房間都是被他佔了,所以張守義決定先去找他談判,照例這次拜訪仍然沒有見到這位神仙的真面目,張守義只好把來意說給了老頭的兒子聽,老頭的兒子也是一個老頭,聽了張守義的來意之後氣焰頗為囂張,聽他的口氣他們這一大家子落戶到這個院子已經有好幾十年了,那些小房基本上都是他們建的,就是張守義這兩間房裡還有一間是大總管好求歹求他們才讓出來的,張守義這個時候得寸進尺真是無恥之尤。
張守義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紀差一點就要動手,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兩個人當場就吵了起來,蘭蕊和拜月聽到外面的吵鬧也急忙趕出來為主人幫腔,不過對方的幫手要遠遠多於她們,很快張守義他們就變得寡不敵眾,爭吵到最後甚至演變成了推桑,在這種混亂的形勢下張守義也毫無辦法,正在這個時候鐵川抱著一個罈子從外面回來,這個新情況導致戰事立刻升級,老神仙這邊人數雖然要多得多,不過一看到鐵川拿著一根齊眉梢棒惡狠狠地衝上來立刻大踏步地向後退,然後就是形成一個半圓遠遠地監視,張守義看到對方露了怯馬上就放出幾句狠話,限對方明天rì落之前全部搬走,不然就把他們的狗腿全部打斷。
當天晚上張守義並沒有睡在自己的屋子裡,房間裡的氣味固然是一個原因不過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鐵川的屋子視野更好。當年張家和周邊鄰居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這主要是因為張守義的父親懂得“鄰里相爭,沒有贏家”的道理,所以張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