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舒……是舒晴嗎?”
雲舒晴點點頭,忽然啐了一口,又是一腳:“呸,你不配提我的名字!”
“舒……舒……舒晴。你……你怎麼……怎麼變得這麼爆力啊……你……你是個……是個淑女啊!”
雲舒晴發現這混蛋這半死不活的當兒,見到自己時,眼神居然還露出一絲色色地表情,心中一陣惡寒,真是死性不改啊,心中大怒,再也顧不上什麼淑女風範了,破口大罵:“淑女!淑女媽的淑女!快給老子閉上眼睛,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狗眼!”
一旁的除了李靖外。所有人都差點撲倒。沒想到雲舒晴居然也會爆粗口。
而李靖早含首微笑,對自己溫柔。對敵人霸道,夠狠,這樣子,才像是自己的女人嘛。
事情還沒完呢,見潘虎一對色眼依然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雲舒晴再次起了一腳,這一腳直接命中……
直接命中潘虎的命根子。
潘虎一聲慘叫,直接暈了過去。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李靖地諸位手下眼睛都看直了,難道真有近墨者黑一說,這雲舒晴才和靖少相處多久啊,居然也像靖少一樣,暴粗口,踢下陰了。
擎天柱額頭也出現一條黑線,難道……這女人和自己是同道中人?
雲舒晴將潘虎踢暈過去,心情大爽,拍了拍玉手,忽然感覺大家看自己的目光有所不同,尷尬的伸了伸舌頭:“呃,教訓他過了,我不想再看見他,你們將他弄走吧!”
大家回過神來,七手八腳的將潘虎往麻袋裡一塞,扛著走了。
大家走了之後,李靖向雲舒晴點點頭,直接朝酒店走過去。
雲舒晴則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她好像忘了,之前她還說從此以後和李靖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來著。
酒店此時已經被燒得只剩下殘渣了,旁邊圍滿看熱鬧的人,還有一些消防員們。
不止消防來了,警察也來了,這次鬧得動靜很大,幾十名警察正拉著圍觀的人們做著筆錄什麼的。
李靖拉著雲舒晴在酒店四周轉了轉,忽然面露喜色,直接快步走到一個小角落裡,那顆舍利子正靜靜地躺在那。
李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直接就知道舍利子的行蹤,他有一種感覺,然後順著感覺走,就找到了。可能自己和舍利子真的心靈相通吧。
不過怎麼樣才能控制舍利子的火勢呢?這還是個迷。
見李靖將舍利子揣進口袋裡,雲舒晴好奇的問道:“這究竟是什麼?這場大火和它有關嗎?”
反正李靖已經將她視為自己的女人了,於是便將這舍利子的來歷,以及舍利子的威力大略向雲舒晴說了一遍。
雲舒晴聽得暗暗咋舌,這舍利子如此神奇,她還真沒有聽說過,感嘆這個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她忽然又露出驚恐的表情,說道:“這舍利子,你既然控制不了它,天天揣在身上豈不是很危險?”
李靖笑道:“放心吧,它燒不死我地,不,我是燒不死地,而且,舍利子見血才燃燒,一般情況下不會燃燒的。”
雲舒晴神情疑惑不定,她在揣摩李靖那句“我是燒不死地”話,看了看李靖,覺得這個傢伙真是個迷一樣的人物。
兩人正打算離去,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道:“喂,你們倆幹什麼的,鬼鬼祟祟的,站住了!”一名警察拿著記錄本走了過來,走得近來,晃了晃自己的警察證,看到了雲舒晴,有那麼十幾秒的失神,然後努力吞下一口口水,問道:“你們這麼晚還在這裡遊蕩,說,幹什麼的?”眼睛卻是死死盯著雲舒晴高聳的胸部。
李靖臉色一沉,無論是平民百姓也好,警察也好,高官也好,還沒人敢以這種口氣問自己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