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剛過中旬,一些人就藉口離開了。
剩下的都是那些對雲舒晴有點意思的人,他們遲遲不肯離去,是想多看看雲舒晴一會兒,說不定今天一過,這朵鮮花就不會再那麼俏美了。
不過最後在潘虎隱誨的威逼之下,大家不得不提前離席,臨走前,都目光同情的深深看了雲舒晴一眼。
等雲舒晴想起來時候不早該走時,席下只剩下潘虎和自己二人了,旁邊還有幾名潘虎的保鏢。
雲舒晴趕緊站了起來,說道:“虎爺,時候不走了,我該回家了。”
潘虎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時間,笑道:“時間還早呢。急什麼,再陪我聊會兒嘛。怎麼,舒晴你連這點和我獨處的時間都不給我嗎?”
潘虎舉止有禮。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地事。雲舒晴也不好回拒。只好重新坐下來。
潘虎命人撤掉酒席。重新換上一些甜點水果之類地。然後打了個響指。一名服務生送了一套酒具過來。
這是一套調酒用地酒具。服務生連續擺上幾種酒。潘虎裝模作樣地將種酒倒入酒具裡。然後學著酒吧裡一些調酒師一樣將酒具左右上下地搖擺。
雲舒晴不禁被潘虎地動作吸引住了。問道:“虎爺。你在幹嗎?”
“哈哈。我新學了一套雞尾酒調法。我知道你喜歡喝雞尾酒。特意去學地哦。你今天一定要試試我地手藝。好喝也好不好喝也好你都得喝。哈哈……”
雲舒晴眉頭皺了皺。她知道這是潘虎想方設法想討好自己。至於他什麼目地。不言而喻。她雙眉緊鎖。{換作別人這麼順著自己地喜好而特意去學什麼來討好自己。或許雲舒晴會有點小感動。但云舒晴對潘虎這種人。是沒有任何感覺地。在她看來。潘虎粗俗、沒有什麼文化沒有什麼素質。而且黑道出身。到現在仍然改變不了一些出身黑道地毛病。
正當雲舒晴腦中措詞想著怎麼婉拒潘虎的好意之時,潘虎已經將調好地酒分成兩杯,一杯遞到雲舒晴面前道:“舒晴啊,來,試試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這可是我兩次的第一次啊,第一次自己調酒。第一次為女人調酒。哈哈。”
無論如何,潘虎到現在的表現完全不算失禮。還算是個紳士,雲舒晴點點頭,接過了那杯酒,將那杯酒放在面前,不過並沒有喝。
潘虎見她看著自己,眼神中稍戒備,似是明白了什麼,然後微微一笑,將酒杯端起,慢慢品嚐了一口,然後眼神大放異彩,貌似他對自己第一次調的酒的味道非常滿意,不住地點頭,然後仰起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後,將杯子倒扣著,不滴下一滴酒粒,示意自己喝乾了,然後向雲舒晴投去個你放心酒中並沒有下藥的意思。
雲舒晴被他猜中心思,俏臉微微一紅,見潘虎喝的那麼幹脆,應該酒裡沒什麼問題,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他的,於是端起杯子品嚐了一口,味道還算不錯,不過比起自己調的酒來好像還差了點。
一口喝乾,感覺這酒很是辛辣,喝到肚裡跟火燒似地,小腹子處升起一股暖意。
一杯酒下去之後,雲舒晴的俏臉上,湧上一股紅暈,再加上淺淺的酒窩,真是美不勝收,潘虎不禁看呆了,好不容易擦掉嘴角的口水,說道:“舒晴,你真是太美了,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美的。”
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被人誇獎自己漂亮的,雖然心中竊喜,但云舒晴依然表情淡淡的道:“虎爺,這句話,你對你的每個女人都這麼說過吧。”雲舒晴可不是那種隨便被人幾句甜言蜜語就灌暈地人,立場很是堅定。
潘虎尷尬的一笑,摸了摸光頭,看著雲舒晴時,突然打了個響指。
雲舒晴一怔之間,突然感覺酒店大廳的燈一下子黯淡下來,本來亮堂堂的燈光變成曖昧的紅色,雲舒晴吃了一驚,猛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