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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情是美女,所以看到審美觀念中備受認可的美女,我都會有種她是情的錯覺。

A是B,所以B是A……唔,又好像不對——不不不,不是這樣……

今天的狀態別說玩電玩,就連簡單的辯證思考都不能。神經在脹痛,各種吵鬧的聲音讓我心神不寧,我頭一回跟他們出來玩提前想要離開。

“嗨,我給你們介紹這哥們,了不起!”他們戰果累累地出現在我面前,算他們講情義,把我給妞們介紹。“高中那會,他可厲害了,玩過無數少女……”他用街舞的動作大幅擺臂,以示蓄勢之勢。

他這句臺詞,我並不是第一次聽,所以他還沒說完,我就默默走開了。

“——的馬尾。”

背後起伏的笑聲全都在滿足某種無聊的慾望。我買了瓶飲料坐在一旁稍覺安靜的一隅。

作者有話要說:

☆、逐鹿歸垣

“耳機,還我。”我用手機給何方打了個電話,話筒裡只聽見何方跟妞兒說方便一下,等了一會就想我寬容一下。

這麼吵的地方,沒有樂趣沒有音樂,只有心裡抑鬱的苦悶,簡直要我命。

“我今天不大舒服,先走了。”

“不——是吧!”何方用誇張的嗓音說道。“找不著妞你是說啊。”

“不是……”

“——哥多得都忙不過來。”

不知該如何說,看似我跟他們倆是同一路人,但他們跟我的感情觀天差地別,萬一何方知道我跟情的事情,肯定又慫恿我跟情約會,甚至可能倒耙一把。

“耳機下星期前記得還我哈,我先走了。”

“餵你……用不著那麼掃興吧!”

我把手機放下,也隱約聽見何方在話筒裡的聲音。

可能真的生病了,不可名狀的病,或許到醫院裡醫生也說這是一種罕見的怪病之類的話,無計可施。

回去的路上隨意買了一份午餐,悶在屋裡聽歌、睡覺,室外的陽光燒乾了所有精力,於是午餐還沒吃,就睡到了晚上。

那賢問我提前走的事,我像以往那樣吊兒郎當地隨便回答了幾句,還不忘調侃了下他們。然後何方也來摻和。在這個時候,我本來沒心情開玩笑,可自己還是轉不過彎,先開了玩笑的頭。螢幕瞬間鼓充了調侃和炫耀的歡娛氣氛,我安靜地看了一會,安靜地關掉通訊工具。

眨眼就到了又上班的一天。我吃著早餐看公司同事的八卦聊天小組,他們在談及新來同事,聊天裡透露他們還在昨天前天一起娛樂了。這件事看來已經眾所周知了——除了我,張月鹿的親友黨小組裡,多了幾個人,我猜想他們幾個,就是新來的人。

這一週還會考慮等新人過了試用期,將我、張月鹿,以及幾個新人獨立成一個部門,部門職能當然就是遊戲了。

一早出門前我終於放開心扉開啟通訊工具看情說了什麼話。

一則訊息也沒有。

很反常。情有這麼冷靜?我應該問問她有沒有收到我手機號碼的,即使那時她上了車,回來也是能接收到這條訊息吧。表面天真的情,居然還有如此高深的一面。

呼,別想了別想了,上班去,面對大敵應該有點神氣才是。

張月鹿今天表現得有點平靜,笑容沒那麼爽朗,早早來到在前臺等候的新同事,被經理帶來介紹。

一個女的我有點神經質地盯她看,她注意到了,顯得有點不自然。

我得出了一個結論:她不是情。忽然有點尷尬。

這周的座位將會調整,初調是今天。辦公室的座位多了一排,是為未來的遊戲部門而準備的,一大早來到公司,機子都沒開,技術人員就把傢伙搬到新的一排座位上。

張月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