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一家二層樓房的前面。最開始那間被斯誇羅削去半邊屋頂的房子,就在這附近,鹿鳴沒有刻意去打聽但是卻意外的得知了彭格列十代目的住處。
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現在消失了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你好。”按了門鈴之後,鹿鳴靜靜的站在門口等著,稍稍緩和了一下冰冷的表情。據說,彭格列十代目的媽媽是典型的日本女人,肯定不能和自家老媽那種暴力女人一概而論。
“啊啦,是阿綱的同學嗎?”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光是看外表肯定看不出來她已經有一個和鹿鳴差不多同齡的孩子了。她微笑著,臉上露出點驚訝的表情,“是來找阿綱玩的嗎?”
彭格列家族十代目的媽媽,看起來異常的和藹可親呢。
“嗯。”鹿鳴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繼續板著臉問到,“澤田他,在家嗎?”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綱吉媽媽皺著眉頭,滿臉都是很遺憾的表情,“阿綱這孩子也真是的,都好幾天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呢!”
我說,對於自家兒子失蹤的事情,您的表現也太淡定了點吧。
“不知道嗎?”
“對呀,連Reborn和藍波他們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呢。”綱吉媽媽說到這裡,臉上的表情很是擔憂,“但是碧洋琪說,不用擔心他們。”
“哦。”鹿鳴看了看澤田宅周圍的環境,黑亮的眸子暗了暗,要在這裡潛伏下來等著那群人回來嗎?感覺似乎有點太小題大做,畢竟只是一點點情報而已,早點晚點也無所謂,現在多做這種無用功,說不定還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啊啦,忘了問了,”綱吉媽媽突然湊到鹿鳴面前,眨了眨眼側著頭笑著說道,“阿綱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呢?”
名字?鹿鳴張了張嘴,“鹿鳴,奈良鹿鳴,我叫奈良鹿鳴。”奈良家的鹿鳴,即使是已經身在了另外一個世界裡,也還是叫奈良鹿鳴。
“哦,鹿鳴啊。”綱吉媽媽拉了拉胸前的圍裙,把門打得更開一點,“你找阿綱的話,要不,進來等吧。”
進來等?鹿鳴擰了擰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剛剛才說了不知道澤田綱吉他們去了哪兒了吧!難道說她雖然不知道那群人的去向,但是卻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難怪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不用了,我只是想知道澤田,唔,Reborn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啊,這個我也不知道呢。”彭格列十代目的媽媽眨了眨眼,“他們出門的時候沒有說過。不過阿綱這孩子也真是的,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和他爸爸一樣浪漫了?”
“浪漫?”鹿鳴張了張嘴,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這個詞,不管怎麼想,似乎也無法把“浪漫”這個詞和綱吉連起來啊。
“對啊對啊!”綱吉媽媽猛點頭,臉上露出了不合年齡的少女表情,“連張紙條都不留就離家出走,而且歸期未定,等什麼時候流浪夠了,就回家。很浪漫的,不是嗎?”
這是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境界,鹿鳴一向對於這種境界的人都懷抱著一種崇敬且敬而遠之的心情。譬如說木葉村大他五歲的雲雀姐姐,不管是對她那不著邊際的邏輯,還是對她那超出人類境界的審美觀,鹿鳴至始至終都懷抱著這種崇敬且敬而遠之的心情。
因為那已經不屬於人類思想的範疇了。
這大約有點稍微誇張了些,不過並不妨礙理解。鹿鳴退後兩步,準備離得稍微遠一點,“澤田他們什麼時候回家,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