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喃喃自語的說著。
說到凡祖這兩個字的時候,老者的目光中閃過一絲追憶,彷彿是已經想起了什麼一樣。
緩緩的抬起頭,那目光宛若是能看穿百萬裡的虛空,洞穿一切,將萬物都給收入到眼底中一樣。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看著什麼。
只是那琴聲悠揚的傳來,讓那老者的身體有些發顫,但是漸漸的也歸於平靜,整個草屋中都寂靜如斯。
母樹之下。
蘇紀年擺弄著自己用塢枕木弄出來的古琴,整個人極為認真的在除錯著琴音,很多人都在想蘇紀年到底想要做什麼,來到這裡不來砍樹,居然來彈琴。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來這裡浪費時間。
“閻大人到底在做什麼,還有那個琴,聲音很好聽啊,只是閻大人好像不怎麼會彈奏曲子啊。”
李劍心也是好奇的說著。
蘇紀年從頭到尾也都沒有彈奏出來任何一首曲子,只是在那裡擺弄著,彷彿外面的世界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一樣。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弄手中琴。
這一弄,就整整弄了兩天的時間,所有人對蘇紀年的好奇心也是越來越少,隨便蘇紀年弄什麼吧,反正不影響他們就行。
李劍心三人搞不懂蘇紀年的想法,也都不去管了,也都在認真的砍樹,但是不管如何的砍樹,每一棵樹中都沒有亦皇樹汁出現,幾個人甚至懷疑這裡真的能得到亦皇樹汁嗎?
而兩日以後,蘇紀年一整天都沒有擺弄他的琴,反而是躺下來開始睡起覺來了。
這一覺睡的好像是非常的香甜,一直等到月亮攀爬上來到半空中的時候,蘇紀年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抻了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蘇紀年伸出手來,又將自己的古琴給拿了過來,很多人對於蘇紀年的舉動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他們看來,蘇紀年就是一個戴著面具的怪人。
並不想理會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蘇紀年攀西坐了下來,將古琴放到自己的雙膝上,手指撥動琴絃。
古琴再一次響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響起了一個音符之後,後續的琴音竟然銜接上了,和之前亂彈琴的樣子不一樣,這一次蘇紀年竟然彈奏起來一首完整的曲子。
這一首完整的曲子隱隱約約蘊含著一種歡快的節奏。
聽到這個曲子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向蘇紀年,這怪人又在幹什麼?
這麼歡快的曲子。
還挺好聽的。
蘇紀年閉上眼睛,彷彿是非常熟練一般,這一首曲子在蘇紀年的手中竟然彈奏的如同有了靈魂一般,讓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聽到這個曲子的人,竟然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工作,紛紛靜下心來去聆聽這一首曲子,聽到那悠揚的琴音,慢慢的,竟然讓每個人都有一種在享受的感覺。
而不知道為什麼,隨著曲子彈奏的時間越來越長,所有人都在這一首曲子中感受到了一種時代的久遠氣息。
好似這一首曲子並不屬於這個時代一樣。
風停了。
夜靜了。
好似這片天地間,唯有這琴音在繚繞,連天空上的星辰都不在閃爍,這片天地之下,那巨大的母樹,竟然也是給人一種尤為安靜的感覺。
一時間,不僅僅是在場的諸多強者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甚至就連玄黃宗中,都有不少的強者紛紛出關,來到這裡,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曲子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總給他們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
龍帝眉頭一皺,然後說道:“我有一種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