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了。”
“哪裡最想。”我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摸索起來。
“討厭。”靜嘴上這麼說,抱著我的雙臂一點也沒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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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動情地接吻,從一開始的溫柔接觸到狂野的舌戲,我的下身頂著靜熟悉而久別的肉體,越來越渴望宣洩。我忽然有了個主意,反手把門別了,把靜拖進了離門口比較近的小鋒的房間。
“幹嘛…。”靜明知故問,“小鋒快回來了。”她身體順從著,嘴上卻猶豫道。
“讓我捅倆下,來幾下快的。”我已經把靜轉過身去,開始脫靜的褲子了。
“噢…。”靜的上身被我按下去,雙臂撐在床上。
“把屁股撅起來。”我命令道,雖然不撅也能插入,但我喜歡這樣羞辱她。
因為沒有太多前戲,靜不是特別溼,但夠了,當我的Rou棒略帶困難地鑽進久別七天的溫暖而緊湊的天堂,兩個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
溫柔地動了幾下,讓靜的蔭道有了適應的機會,我漸漸加大了力度。靜壓抑著自己的喊叫,我知道她擔心鐵門的隔音不好。
“怕小鋒回來在門外聽到你叫啊。”我故意揭穿她,繼續我的凌辱。
靜沒有回答,只有充滿快感的嗚咽。
“昨晚讓他捅了沒有。”我順勢問道。
“沒有…嗯…應該不算吧…。”聽得出靜語氣裡的慌亂。
“媽的插進去了就是捅了,沒插進去就是沒捅,什麼叫不算。”我一巴掌拍在她抖動的雪臀上。
“晚上再說好不好。”靜求饒道。
“賤貨!我就知道你昨晚被他劈了腿。”我故意用羞辱的字眼刺激著她。
“…。”靜雙手一軟,趴倒在小鋒床上。美麗的臉蛋隨著我的衝撞摩擦著床單。
“你說你是不是個騷貨。”靜的沉默讓我更興奮了。
“別…這麼說嘛…。”靜口齒不清地爭辯著。
“還不是!昨晚揹著老公讓親弟弟搞,今天又趁弟弟不在讓老公在弟房裡操。”
靜嚶嚀了一聲“你不在,叫我怎麼辦。”
“我操,我出差你就趁機給我戴綠帽子。”說出最後幾個詞突然覺得很有快感。
“我沒有…。”
“我不是說了不能讓他插進去嗎。”
“沒讓他都…都進去。”
“進去多少。”我想象著這個技術問題,覺得下身又粗了一圈。
“就Gui頭那點。”
“為什麼不讓他都進去。”
“因為你說不行…。”
“那我要說行呢?。”
“嗯…嗯…。”
“就直進去Gui頭?怎麼控制的。”
“我用手握著他後面那一截子,就露出前面一點。”
“我靠,這也行,你就握著他的棒子捅自己啊你。”我興奮地又給了她被我撞得不停抖動的白皙屁股一巴掌,“真他媽騷你。”
靜哼了幾聲,身軀扭動著。
“還有呢。”
“後來…嗯嗯…我幫他…弄出來了。”
“怎麼弄出來的?。”
“用手…他還要我給他親…。”
“親什麼。”我當然知道,但我就想聽靜自己說。
“親他下面。”
“騷貨,人家叫你舔雞芭你就舔,從前我讓你舔你怎麼老不願意。”我嘴上罵著,語氣裡卻全是興奮和鼓勵…。好爽…我老婆幫別的男人添了雞芭…
“人家現在不是給你什麼都舔了嘛。”靜帶點蕩意地爭辯道。
我想到靜的舌尖在我屁眼掃過的感覺,感覺有些洩意,“說你讓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