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搜了幾個網站看,十個裡面有九個是騙人的廣告。
看了看時間,居然還只有八點半。
今夜是我出差的最後一晚,估計靜和小鋒說過。那小鋒一定會爭取在今晚佔有靜。我知道靜會努力為我守住最後一關,可是…他們究竟會到哪一步?靜的心防會不會崩潰?雖然平時覺得這個想法很刺激,但可能因為自己的失敗,忽然很不想靜在今晚發生什麼。抑或我根本就沒準備好跨出這最後一步?
越想越茫然,索性去洗了個澡,早早上了床,徒勞地試圖睡了一會兒,當然不可能睡著。
掙扎了一陣子,我霍地撐起上身,用手機撥了靜的號碼。
她的手機關機了。
我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又撥了我家的電話。
鈴響了,一聲,兩聲,三聲,我的心沉了下去,四聲,我知道沒人接可能意味什麼,也知道我今晚不能再重撥。
“喂?。”忽然通了,傳來靜熟悉的嗓音,聽上去很清脆,不象躺在床上發出來的。太不象了,這反而讓我有些疑心她是故意裝的。
“我呀。”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問你們幹了沒。
“嗯。”她沒有說下去,話語裡聽不出一貫的溫柔。
“不方便是吧。”我這句說得很輕,免得被別人聽見。
“…還好。”靜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當然知道還好的意思就是我猜對了。
“那不跟你說了,記住我簡訊裡說的哦。”
“嗯。”
“byebye。”
“bye。”
掛電話的時候我似乎聽見靜的輕哼聲。
我強迫自己再次睡下。
許久…
迷迷糊糊的當兒,丁冬…丁冬…
該死!我睡眼惺忪地按了幾下鬧鐘,那丁冬聲卻還在繼續,我這才反應過來那是門鈴在響。看了看鐘,十一點。
我一邊咒罵著酒店的服務一邊披了個睡袍跌跌撞撞地過去開門,門一開我愣住了,竟然是Jasmine;還背了個包。
她的表情有點複雜,但看到我滿頭亂髮,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嘴角翹了翹。
“可以進來嗎。”她的語氣不象在詢問,但當然也不是命令,更像是…撒嬌?
我終於有點反應過來了,忽然覺得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笑了笑開啟了門。
Jasmine的長腿邁著輕盈的步子進了屋,把鼓鼓囊囊的揹包放在了沙發上。
“包裡是什麼。”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換的衣服。”,她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我明天早上總不能還穿這套。”
雖然在意料中,我心裡還是一陣狂喜“那為什麼不換好了來。”
她的臉更紅了,“我出來的有點急。”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微笑漸漸爬上眼角。
“你笑的樣子好壞。”,她有點害羞,又有點好笑。
“要不要洗個澡。”,我還是邪邪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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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聲音輕的象蚊子叫,轉身開啟了她的揹包胡亂翻弄著,從側後方我看見她的耳朵紅了。
…
雖然隔著洗手間的門,我仍然能聽到裡面淋浴龍頭的嘩嘩聲。思想鬥爭了好一陣子,我終於忍住了開門進去的衝動。
只開了夜燈,我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好一陣子,期待著將要發生的。終於,Jasmine裹在白色的浴袍裡出現在房間裡,她的頭髮溼漉漉的,散亂地披在肩頭,“有吹風機嗎?。”
“電視機下面的抽屜裡。”我柔聲道。
她彎下腰吹著頭髮,浴袍鬆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