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兄弟,只是方巖生、方墨生一向形影不離,雙胞胎的默契十足,一時間要下手比較困難。
根據小狗仔的回報,他做了番調整,決定先針對龍頭來砍,而女人通常是男人的負累。
他本來打算抓住單牧爵的女人來要脅他,最近警方查得緊,不方便壯大天狗幫,所以他的如意算盤是向單牧爵要個幾千萬塞塞牙縫,再把他的女人丟到應召站接客賺點零花。
沒想到事情出了岔,未能照他的安排去走,平白地損失兩名手下。
幸好他還留著一著暗棋,故意將湯灑在她身上的服務生是他的眼線,一看事蹟敗露便連忙通知他,來個趁其不備攻他個措手不及。
這一招使得大快人心,不但多年宿敵手到擒來,還附送個嬌豔如花的大美人,可算是一箭雙鵰,既報弟仇又有個暖被小妞,叫他作夢都會笑死。
“老狗,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她。”夢兒的力量能對抗得了子彈嗎?他憂心。
伍世文揚揚手上的槍。“這裡我最大,把她給我帶過來。”
一吆喝,幾名手下不懷善意的靠近,伸手欲抓一臉冷淡的女子。
不放心她的單牧爵眼射騖光摟她入懷,恍如地獄的惡魔冷視所有人,逼得天狗幫的眾人一瑟地停下腳步。
不管大傷小傷,不管她是否有能力治癒自己的傷口,他絕不允許她的身上再流出一滴血。
他上前,“爵爺,你想嘗顆子彈嗎?”不過是個女人罷了,瞧他護得像心頭肉。
“別碰她。”她是他的。
伍世文手握貝瑞塔M84的槍托使勁一擊,“少給老子裝腔作勢,你以為你還是稱霸一方的單爵爺嗎?”
血由單牧爵的額頭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到沙夕夢臉上,腥紅的血像是沁入她的心,瞬間的抽痛叫她訝然,她竟為他心疼。
“你要的是我,放她走。”單牧爵沒察覺自己的血染了懷中佳人,挺直腰為她的安危強撐著。
“哈……你在說笑話,到手的肥肉都還沒咬一口,我怎麼捨得丟掉。”伍世文將槍口抵在單牧爵太陽穴處,不許其妄動。
“你最好瞄準一點,一槍要了我的命,否則天涯海角都是你的葬身處。”該如何奪下他的槍?
怒眼一瞠地伍世文命令手下將兩人分開,“我偏要玩她給你看個過癮,敢威脅我五爺。”
黑影圍聚,眼看著要碰觸到一片雪膚,厭惡感漸生的沙夕夢正慾念出懲戒咒語,單牧爵卻先一步行動撞向伍世文,單手一扣扳折他的手肘向後彎,一手奪下槍貼在他的腦門上。
風一般身形還需要配合果決的行動力,他簡直拿命來賭,若是搶奪中伍世文扣下扳機,他的命不死也剩下半條。
“笨蛋。”
好大的狗膽誰敢罵他?單牧爵眼神冷殘的一掃,“叫你的手下丟下武器。”
受制於人的伍世文有一絲狼狽,充滿恨意的口氣喝令手下遵命。
“白痴。”
“誰敢……”不對,是女人的聲音。“寶貝,你幹麼罵我?”
“愚蠢。”
“你也行行好別噴火,我剛剛冒了生命危險救你耶!”他在長吁短嘆中朝伍世文的大腿開了一槍。
不必要的仁慈是善待自己。
“啊!你……”絕不放過他。
單牧爵漠不關心地再開一槍。“閉嘴,沒看我在爭取男權嗎?”
“豬。”
“沙夕夢,別以為我不敢揍你。”等宰了這群狗再和她算帳。
“上不了岸的烏龜。”意思是譏誚他沒本事。
“該死的你不怕……喔!夢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在……流血!
低視胸口的一抹紅,沙夕夢微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