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時間就這麼大刺刺跑上瓊華直接提溜起已經睡下的玄遠並且直接放殺氣把研究魔劍的複合劍技幾乎一宿沒睡的玄遠嚇醒,然後又沒有一絲覺得實力相差太大名為比試實際上是單方面的毆打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地將玄遠打成重傷的紅髮魔族,臨走前還頗為惋惜地丟下一句本尊魔務繁忙近期不能來找你切磋但是你也得趕快提升功力不然實在是不盡興你太弱了啊之類云云。
氣的一向性格淡然的玄遠差點沒直接昏給某個盡興了滿足了走的乾脆利落的某人看。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玄遠覺得自己的修為又精進了——如果說之前只能仰望重樓的背影,現在卻是似乎努力地伸直手就能觸控到他的身影一般。當然,對於某魔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來拎著自己在大半夜跑出去打架的行為,玄遠還是持著鄙視的態度。
捲雲臺上多了一個蓮花座一樣的建築,懸在半空的路用的是宗煉長老收藏多年的石田玉,對聚集靈氣以及增加防禦有著很好的效果。而那上面佈滿的陣法,則是眾位長老和精通機關術的夙莘師妹提供,不少弟子藉著心情煩悶無心睡眠的藉口偷偷溜去看看效果,無一不是偷偷樂呵著去,灰頭土臉的回。
在某處看著的太清滿意地點點頭,終於對長老們還在加陣法的行為喊停……再加,再加都找不到地方站了!
宗煉長老緊急煉製了一批質量上乘的佩劍,大把大把的珍稀礦石不要錢地往煉爐裡扔,眉頭是越擰越重,臉色是越來越青,最後眼睛幾乎都要淚汪汪了,每扔一次礦石都要不捨地摸阿摸摸阿摸……玄河立馬站出來拎著還呆呼呼的玄寂打著出去尋找礦石的旗號溜了出去。
等到佩劍煉好,每一個領到佩劍的低輩弟子在興高采烈之餘,還得忍受一貫頗為親和的宗煉長老惡狠狠地怒視。
而對於玄遠來說,每次宗煉長老看到他時眼神裡透出彷彿走在迷霧裡的人看見光明那般的希冀卻又總是欲言又止彷彿什麼問題都自己扛的轉身離開的沉重背影,都使他感到一陣發毛和不安——他該不會是把主意打到湛瀘和魔劍身上來了吧……
明日就是網縛妖界之日,在最後一月被師父嚴令關在禁地刻苦修煉的玄霄終於被放回了房間,和玄遠二人一在桌前昏黃的燈光下斂眸垂首看著泛黃的書冊,一在床榻上端坐眉目肅然一下一下地擦拭著手中的長劍,偶爾交換一個眼神,卻是一夜無話。
玄霄和夙玉二人早早的站到了蓮花臺上,皆是收斂了眉目間的神情,靜靜地挺直了身體,繃緊了脊背。
太清抬手望著湛藍的天際,眼中隱隱透出幾近瘋狂的貪婪神色,宗煉揹負著劍匣,垂手站在他的身側,下顎緊繃,眼睛裡透出幾分猶豫和動搖,重光長老雙手負在身後,神色比起平日裡又更加冷然了幾分,青陽長老也收斂了笑意,嘴角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莫言長老面無表情,交在身後的雙手卻是有些微的顫抖。
“祭劍!”
太清眼神一凜,死死地定在那沒有絲毫變化的湛藍天空的某處,並不是很響亮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了每一個守在捲雲臺的瓊華弟子耳裡。
玄遠收緊了握在湛瀘劍柄上的手指,抿了抿唇,心底卻是突然浮起一種奇異的維和感。
站在蓮花臺上的玄霄和夙玉聽的太清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動了。玄霄長袖微震,原本虛虛握著的五指有力地張開,羲和清鳴一聲,在他的手裡現出了身形,泛起血紅色的眼眸一凜,他順勢一拂袖,凌厲的掌風使得羲和飛到了身前,帶出了一道犀利的弧度。夙玉也已將望舒置於身前,冰藍色望舒劍散發出凜然的寒氣,和散發出張狂的陽炎的羲和互相呼應著飛到了一起,劍尖相錯,劍身相交。一道混雜著火紅與冰藍的劍柱直直向上刺去,不過一剎那,本來湛藍色的天空陰沉了下來,雷雲翻騰,不時傳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