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車子,忍不住蹲下哭了起來。
……
車上,白少卿看著窗外流逝過的景物,忽然收回視線,出聲問道:“那個女殺手還是不開口嗎?”
炎明答道:“是,還是不開口。”
“是嗎?帶我過去,讓我親自調教她一下。”白少卿那張宛如工筆描繪的臉,在陽光折射下,面板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白,他的唇角微微漾開一個美麗卻危險的笑容。
炎明只是在後視鏡看了一眼,就目不斜視,不敢多看了。
他只知道,那個女殺手慘了,當白少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美麗的時候,其實,是他最想殺人的時候,
白少卿可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既然敢來暗殺他,那麼男女在他眼中,都是一視同仁的,沒有任何區別,只怪這女殺手運氣不好,遇到他極度需要發洩的時候。
地牢中,女殺手渾身血跡,幾乎奄奄一息了,當看到白少卿那一張超越了性別,精緻的臉孔,女殺手低吼出聲:“白少卿,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有種殺了我。”
白少卿一點都沒有被這樣的激將法擾亂,唇邊勾起淺淺的弧度,嘖嘖出聲,溫柔的笑道:“這麼快就忘記我說的話了嗎?我是不會殺人的,所以急著求死做什麼?你都還沒有嘗過滿清的十大酷刑。”
滿清十大酷刑?
女殺手聽到這幾個,遍體鱗傷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白少卿帶著笑意走近她,在她面前站停,臉上笑著,嘴裡卻說著異常殘酷的話:“不知道嗎?如果說酷刑,還是滿清那時候的酷刑,那效果比較好,或許,你會喜歡你這具身體,被眾人糟……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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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卿帶著笑意走近她,在她面前站停,臉上笑著,嘴裡卻說著異常殘酷的話:“不知道嗎?如果說酷刑,還是滿清那時候的酷刑,那效果比較好,或許,你會喜歡你這具身體,被眾人糟……蹋的模樣。”
女殺手心中微驚,大概對於女性來說,一直擔心就是這個。
她看著眼前這個笑意灩漣的惡魔,唾棄道:“你這變態,我告訴你,你就是找一百個男人來上我,也是沒有用的,從來沒有人僱我來殺你,只是我看你不順眼,自作主張的。”
“是嗎?或許讓醫生來把你的身體改造一下怎麼樣?”白少卿依然笑意連連,
女殺手不想聽他的話了,他的話比酷刑更讓人心驚心跳,她冷道:“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有什麼只管衝著我來就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
之後,地牢中,傳來令人心驚膽戰的慘叫聲,還有求饒聲,綿綿不絕。
不過,在白少手下辦事的人,已然習慣了這一切,要論逼供,那是誰也不比不上白少的,只要白少出手,在他手底下,就沒有不招供的人,果然,女殺手熬不住了。
“我……說……我說……是德……德西……先生……”
白少卿終於滿意的收了手,擦戲手上的血跡,再沒有看那女殺手一眼。
走出地牢,炎明就上前一步,將一份檔案交到了白少的手上,稟告道:“白少,那女孩的資料已經傳真過來了。”
終於到了嗎?
白少卿挑了挑眉,從炎明手上接了過來,他沒有急著馬上就看,一直等到回到別墅,白少卿才不緊不慢的展開了那份資料,資料很薄,那個女孩的平生事蹟不過短短一頁紙。
顧小白,現年十八歲,普通家庭,父親去世,母親早年跟人跑了,現家中只剩下她和大她三歲的哥哥,不久前才跟著哥哥來到a市。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大街上隨處一抓的平凡女孩的資料。。
可是,就這麼普通的女孩,會是唐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