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自然地按在了自凝的肩上,這都成了他習慣的動作了。
“也不能把話說得這麼絕對,我帶著你們找其實也就是受了你的啟。如果你的判斷是正確的話,只要她真的住在潁陽城,那這條巷子就是唯一能夠找的地方。除了這裡,一是沒有可以找的地方,二是其它地方根本就不讓她住。”
自凝瞅著駱驚風,一本正經地說著,還學著大人的樣子帶著分析、推斷的口吻。
“你最後說過的一句話,還真是讓我沒有聽懂,能說得更明白一些嘛?”
駱驚風盯著自凝那做做的樣子,有些想笑但是卻忍住了。
唉!
一聲嘆氣,卻是尖細的聲音。
“你還真夠笨的,她騎著個牛,正街的客棧能讓她同牛住在一起嘛?再者說了,她本來就是偷著行事的,敢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嘛?你也不想想,就知道一個勁的問。”
自凝說著還搖起了頭,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哈哈!
“你這麼一介紹,還真是很像一回事了。”
駱驚風說著,開始了深思。
雖然自凝說的有些言過其實,但是,根據南邪眼下的情況,而且又是清楚自己在潁陽城的實際。她還真沒有膽量住在顯眼的正街,更不可能大搖大擺地到處溜達,隱藏就是她唯一的選擇。
“我感覺南邪還真就在這裡,咱們還是小心行事!”
他看了一眼海天愁,又折身回望了一眼越明月。
“你倆別再各想各的事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南邪,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他帶著生氣地口吻,話一說完,即刻間就邁動了步子,走在了最前面。還沒有走幾步,突然,很猛烈地一個轉身。
“自凝,你還是跟著我!我看那倆人不知道犯什麼病了。”
當自凝追上來的時候,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腕上。憤然轉身,右腳邁出的一剎那,卻不得不收了回來。
“師傅,你還是把話說完整!我和誰犯病了?”
越明月抬頭挺胸,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
駱驚風抿著嘴,瞪著眼睛盯了好一會兒。
“你能不能集中點精力,咱們這是在尋找對手,不是出來遊山玩水,更不是耍脾氣使性子的時候。”
“我沒有呀!我只是覺得這麼找毫無根據,也是一次徒勞。”
“你難道沒聽自凝的分析嘛!除了這條唯一有著希望的地方,還真是找不到另一個地兒了。這兒找不到,就意味著潁陽城根本就沒有南邪,沒有南邪那麼多的疑團從哪兒去尋求答案?”
駱驚風雖然表現得很生氣,但還是很有耐性的說完了整個話。
噢!
“我明白了,下次不敢了。”
越明月撅著嘴巴,翹著眉梢,一副很冤枉的樣子。
她緩緩地挪動著雙腳,從駱驚風的面前移開了擋著的身子,有些很失望地仰著頭,想沉靜一下憤憤不平的心裡。
突然,一股勁風掠動的瞬間,一條黑影激閃而過。
“師傅,有人飛了過去。”
越明月拉了一把駱驚風的衣袖,急急地指了指錯落著的屋脊。
駱驚風驚懼遠望,卻什麼也沒看見。
“老大,我也感覺到有人從上邊掠過,但是沒看清楚。”
海天愁輕聲說著的時候,躍身而起,一個極快地上竄,就飄蕩著站在了最高的一座屋脊上。
咚。
身影一閃。
骨碌碌。
耀眼的一團大紅從很陡的屋脊上滾了下來。
撲通,一聲。
海天愁躺在了地上。
“天愁,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