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式上跳操。”
姑娘們一臉正氣地抗議:“老師!我們不能去!我們下臨床了!”
老師:“可以加分……”
姑娘們瞬間手拉著手上前一步,仰天長嘯,壯懷激烈:“老師!讓我們參加吧!我們會努力的!”
☆、前後反差
“啊啊啊啊啊!”沈璐不淡定地尖叫著踹了陳江寧一腳,“滾蛋!”
要說她也二十了,早過了不能接受黃段子的年齡,甚至跟周然嘮嗑的時候還會拿更無下限的梗反擊回去。可陳江寧深情而認真地說出那樣一番話,她一時只會面紅耳赤地把他趕走……實在這傢伙的前後反差,她有些招架不住啊!
沈璐有點懷念曾經的陳江寧。多麼沉默寡言,又多麼乖巧聽話,從不表達不同的意見啊……
“怎麼了?”陳江寧無辜地問。
沈璐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了什麼話?”
陳江寧點了點頭。
他的表情太過平靜誠懇,倒讓沈璐有些不好意思。難道是她反應過激?難道是她已經跟時代脫節了?對嘛,現在剩女啊老處女啊什麼的都不是好話了。再說了,沒準是她太猥瑣,總往那方面想……
沈璐猶豫了會兒,才試探著問了句:“你的意思……應該是裹著棉被純聊天吧?”
“如果你執意要求的話。”
……怎麼說得好像是她死纏爛打非要一起睡覺不可?
沈璐撇了撇嘴,但還是勉為其難地哼了一聲。
口頭上說的,當然做不得數。可沈璐忘記了陳江寧是個行動派,因而當晚她發現自己的床單被罩被拆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光禿禿的棉絮——
“陳江寧!”她惱怒地叫道,“你有毛病啊!快把我的被子還回來!”
她怒氣衝衝地踹開書房的門。陳江寧正伏案寫些什麼,對於她的火冒三丈,並未表現出一絲幹壞事被人抓包的羞愧與不安。
“怎麼了?”
沈璐氣哼哼地重重拍了怕桌子:“我的被子呢?”
“被我洗了。”陳江寧冷靜地回覆,“被子上很容易滋生細菌,需要定期清洗……”
沈璐不想聽他講細菌那一套:“我覺得你有點過分啊,怎麼能用這種方式逼我跟你睡一起?你身為男人的尊嚴呢!”
“你忘了衣櫃裡還有一套新床單嗎,”陳江寧毫不在意,“身為女人的你去把它換上就好了。”
“……這。”沈璐猶豫了。
換床單被罩這事兒,說來挺麻煩的。沈璐基本只有每年放假返校後才會經歷一次。她本身是個懶惰的人,因而讓一張床煥然一新對她來說無異傷筋動骨,雖說並不是什麼大事,能避免自然要儘量避免——都怪陳江寧,床單洗那麼勤幹什麼!
她心裡憤憤不平,更不樂意將新床單被罩換上。憑什麼陳江寧不動聲色地換了,她就得乖乖聽他的話?
才不要!
反正陳江寧睡覺就那個點。當晚,她早早地洗漱乾淨——省得陳江寧再嫌棄她,然後搶先佔據了陳江寧的床。
她沒有睡覺。事實上她莫名興奮得睡不著,而且一直睜大眼睛數著時間等陳江寧來。終於,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她激動地張開雙手雙腳,呈一個“大”字,將一張不大的床佔得嚴嚴實實,而後扯著嗓子嚷嚷:“這張床是我的了!你到別的地方睡去吧!”
黑暗中,陳江寧沉默了許久。
沈璐半晌沒聽到動靜,不覺有些疑惑。當時說要一起睡覺的人不是陳江寧嗎,現在他怎麼就輕易妥協了?她不禁掀開被子,就見陳江寧在衣櫃那兒翻著什麼。
“你幹嘛?”
陳江寧回答:“打地鋪。”
沈璐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