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輩子,卻被那王犢子給毀了!”
夏國公臉上出現了一抹驚訝之色,“李辰安去了忘情臺?”
“不是說他死在了寧國蜀州的西山之巔麼?”
吳謙搖了搖頭:“那廝狡猾啊!”
“他易了容,搖身一變變成了李辰安的師傅李小鳳……”
“不說這些了,老國公你好好靜養。”
“對了,調夏璃回京,非本宮對夏璃有別的法,而是本宮有更重要的事交給他來辦。”
“你不必多慮!”
“父皇依舊惦記著你,等你好一些再進宮去給父皇請安吧。”
“那你好生休息,本宮暫且告退!”
夏莫愁又顫顫巍巍的抬起了手來,“殿、殿下,不和老臣多、多聊一會?”
“啊,夜已深,本宮還有一些國事需要處理,改天本宮再來你。”
“哦……殿下也得注意保重身體。”
“這人啊,年輕時候可以迎風尿三丈……殿下可以試試……可若是太過操勞,這老了,就真的沒用了。”
“殿下明年就要登基為帝,老臣、老臣還是覺得殿下應該早些定下太子妃……國不可一日無君,君不可一日無後啊!”
吳謙的心都在滴血。
可他依舊帶著笑意。
“國公之言,本宮記住了,告辭!”
“夏琉,替為父送殿下!”
房間裡的蠟燭熄滅,夏莫愁從床上坐了起來,忽的一聲嘆息。
“孽緣啊!”
“李辰安,你小子可要活著出來!”
……
……
白鹿院,秋塵那處小院。
秋塵給花滿庭斟了一杯茶,抬眼,問了一句:“你為何會相信他能夠從忘情臺出來?”
花滿庭端著茶盞呷了一口搖了搖頭:“老夫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從忘情臺出來。”
秋塵眉間一蹙,“那你為何不阻止?”
花滿庭舉頭望月,過了片刻,說了一番令秋塵極為震驚的話:
“昭化七年冬,鍾離若水在京都玉京城降生……這不是個什麼大事。十餘天之後,老夫受鍾離破之邀在定國侯府做客。”
“鍾離破請老夫給那他那孫女取名字,老夫見到了那嬰兒,出乎於一種本能,老夫將那孩子給抱了過來,探了探她的脈……”
“她的脈搏很正常,老夫並不以為意,因為這本就應該很正常。”
“老夫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喜歡,故而給她取名鍾離若水。”
“但五年之後,老夫卻聽說她有寒疾之症,還是無法醫治的先天寒症!”
“老夫當時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以為當時老夫沒有從脈象上摸出來。”
“就這樣,鍾離若水無法練武,全靠長孫鐵線配置的藥活到現在。”
“但她的妹妹鍾離若畫的武道天賦卻很高,她練的是樊桃花的絕技凝霜訣!”
“這也沒有什麼,直到去歲三月,老夫受吳洗塵之邀約去了一趟廣陵城……”
秋塵眉間一蹙,花滿庭又呷了一口茶。
“吳洗塵告訴了老夫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