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飛哥就開始跟周青談判了,說道:“兄弟呀,首先你是欺負了我們兄弟的女人,然後又打傷了我們兄弟,你說說……這賬該怎麼算呀?”
周青一聽便是不屑道:“柒!去你孃的!你哪隻眼睛瞧見老子欺負你兄弟的女人了呀?至於打傷了你兄弟,那是他們自找的。如果他們不欺負老子的話,老子也是不會動手的。”
飛哥聽周青這麼的一說,也是一聲冷笑。因為擺明了,今天就是要敲詐周青一筆的,哪會真正地講什麼狗屁道理呀?即便是講道理,那也只是歪理邪說的。
飛哥一聲冷笑之後,說道:“可是也沒有哪個可以證明是我兄弟先欺負你的呀?”
周青回道:“既然都不能證明,就報案咯?”
聽說要報案,飛哥便是急了,氣惱道:“去你孃的!在這龍潭村,老子就是老大,報案?報個雞兒案呀?廢話少說,你就說幾天的賬怎麼算吧?”
“那你說怎麼算嘛?”周青也是不示弱地回道。
“你是真不懂事還是假不懂事呀?”飛哥質問道。
“老子看你他孃的就是想找事!”周青回道。
這,飛哥也就急眼了,怒眼一瞪,便是跳起身來,給了周青一巴掌,啪的一聲作響。
就剛剛飛哥跳起身來打周青的動作,當地的圍觀者都忍不住發笑了。
周青見他又是要動粗了,周青便是怒眼一瞪,也是做好了應付他們的心理準備。此時,周青暗自打量了一眼,他們一干人等的小動作,見他們好像是在腰裡摸傢伙了,他也就暗自怔了怔。
此時此刻,他又想起了他小時候在江漁村跟著大人們圍獵猛獸的情景。那些場面和情景,給了他一句話,那就是:首先要致命對手。
飛哥給了周青一巴掌之後,便是問道:“是不是不給你點兒顏色瞧瞧,你還不懂事呀?”
聽飛哥這麼的問,周青便是回道:“有本事你再給老子一巴掌試試看?”
“嚯!”飛哥眉目一擠,“你還真以為老子不敢呀?”
飛哥說著,便是又打算跳起身來,給周青一巴掌。
周青見飛哥又跳起身的時候,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直接一腳給踹飛了。
當地的圍觀者瞧見飛哥被踹飛後,猛地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的情景,又是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兄弟們見頭兒都被踹飛了,當然就是掏傢伙上了。
周青見他們一個個都掏出了一根木棒來,他機智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照著前邊的一個衝上去,就是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木棒,轉手就當頭一棒打了下去,咚的一聲,那個男子也就倒地了。
隨即,周青又是機智地退後了。因為他也是不笨的,他心裡清楚,只要不給他們給拽住了,他是不會吃什麼大虧的。
見周青退後,又是兩個男子勇猛地衝了上來。
周青見狀,揮起木棒,就照一個男子的當頭擊打了下去。
當那個男子的木棒朝他打來的時候,他便是伸手給接住了,順勢往前一拽,那個男子也就拽倒了,跟著,周青就是一腳踩了下去。
見又有一個男子勇猛地衝了上來,周青也就是直接揮起了木棒,又是當頭敲打了下去。
每一棒,周青就是咬牙的發狠,竭盡最大的力氣,以致命。
也就10多分鐘的樣子,那個10多號人也就全部被打得趴下了。
這時候,周青也是累得雙手叉腰,氣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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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幫髮廊的女子早已被這場景嚇得躲進了髮廊的裡邊去了。
看來,今天,他們也是碰見了個硬角色。
當地的圍觀者,都是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瞧著周青,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