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廣慶的女人蘭梅這麼的解釋,他便是忍不住,砰然笑了一聲:“嘿嘿。”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聽見楊得發這個龜兒子的在偷笑,引得她自己也砰然笑了:“嘿!喂,楊得發,你個龜兒子的不許笑!治病就好好的治病。”
“嘿嘿。”楊得發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嘿嘿,”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是忍不住笑了著,“楊得發,你個龜兒子的不許笑!”
然後,她向蓮花好聲的說道:“好啦,蓮花,你回去吧。”
“不。”這時,蓮花好奇地說道,“蓮花要看看楊叔叔是咋樣子給蘭梅嬸治病的。”
“呃?”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忙道,“治這個病,小孩子是不能看的,下孩子看的話,就是治不好的。所以,蓮花啊,你趕緊回去吧。”
“真的不能看啊?”蓮花又是稀奇的問道。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回道:“是的撒。所以你蘭梅嬸才和你楊叔叔跑到了這個偏僻的山寨裡來治病了的撒,就是怕被小孩子看見的撒。”
“哦。”蓮花懵懂的應了一聲,“那好吧,那蓮花走了,讓楊叔叔繼續給蘭梅嬸治病吧。”
說完,蓮花還真的乖順的走了。
……
這時,半山腰上。
此時,周青已經是氣喘如牛的趴在了村長的女人身上,歇息了。
看來是剛剛完事的?
村長的女人還微微閉著眼的,氣喘吁吁的,像是還在回味剛剛的巔峰時刻的滋味。
歇息了一會兒之後,村長的女人漸漸睜開眼,看了看周青,說道:“喂,你個瓜娃子下來吧,我還得去找蓮花呢。也不曉得她個死臭哈婆跑到哪裡去了的?”
聽村長的女人這麼說著,周青也就撐起了身子,下來了。
見周青下去了,村長的女人暗自壞壞的一笑,不禁使壞了,伸手去拿過周青的底褲,將她的那話兒給擦拭了乾淨。
周青一瞅,不禁皺起了眉頭來,說道:“喂,你做啥子嘛?”
“嘿,”村長的女人一聲壞笑,“是你個死瓜娃子流滿了老孃一襠的,當然要用你的擦咯。”
周青見她使壞,他不禁也是一聲壞笑:“嘿,你就擦吧。反正我今早上茅房的時候,忘了帶紙了的,沒有擦屁股的,就直接穿上褲子。”
“啊?”村長的女人倏然眉頭一皺,趕忙扔掉了他的底褲,“你個死瓜娃子的!真是噁心人!”
“哈哈哈哈。”周青不禁高興得笑彎了腰,然後走過去,順勢彎腰撿起他的底褲,穿上。
村長的女人白了周青一眼:“你個死瓜娃子,還真是壞!”
一邊說著,她也就一邊穿起了衣衫。
待各自都穿好衣衫之後,村長的女人瞅了周青一眼,說道:“喂,你繼續和我一起幫我找找蓮花吧。”
周青暗自怔了怔,回道:“不用找了的。等你回去的時候,你就會看見蓮花已經回去了的。”
“是不是哦?”
“不信的話,你就回去看看撒。”周青回道。
“那好,那我們下山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便開始下山了。
……
等村長的女人回到家門前的禾平上時,還果真瞅見了蓮花已經坐在堂屋的門檻上,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蓮花見她媽回來了,只是白了他媽一眼,也沒有吱聲。
這會兒,村長的女人一瞅見蓮花就來氣了,惱道:“你個死臭哈婆,剛剛子跑到哪裡去了啊?”
“嗯?”蓮花憋屈的撅了撅嘴,回道,“跑去臭丫寨了的。”
“你個死臭哈婆,跑去臭丫寨做啥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