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甩,還敢霸著墨公子不放,她就活該!”
莫明珠:她哪裡霸著墨非白不放了……
老相好丙丁戊己庚辛的話也跟著差不多。莫明珠忽視這些風言風語,本只想裝作路人甲的模樣,讓眾人明白:這不關她的事兒,她一點都不在乎!
然而,有些事,就真是讓人始料不及——
臺上,漱玉美眸掠過莫明珠,落在墨非白身上,柔情萬千,而後款款下臺,朝墨非白、莫明珠這方走來。
“奴家見過墨公子,。墨公子,漱玉今後就是你的人了……”漱玉溫柔扶身,抬眸看墨非白,含情脈脈、風情萬種。
莫明珠聽這話一喜:有了這美人,這姓墨就沒工夫纏著她了吧?她只想跟他保持普通朋友的關係!(若沒有鋪子的事,就是仇人!)
然而,漱玉起了身,便對莫明珠溫柔有禮道:“這位姑娘,墨公子已經買下了我,今後,還希望你往後不要再與公子走在一處了,否則,漱玉會不高興的。”
她聲音說得十分柔美,話的內容卻很霸道,這種反差引得旁人對她的品性又是歎服,先前笑看莫明珠出醜的那幾個老相好美人又是一陣低聲嗤笑,氣氛弄得好不尷尬。
“……”莫明珠簡直無語透了,無視墨非白的警告眼神,“這位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跟他沒有半點兒干係!你要爭男人搶男人,千萬別扯上我,我對這種天天在風月場所打滾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莫明珠本是說得說話,一點蔑視、嘲笑的意思都沒有,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風月場所幾字讓漱玉渾身一顫,笑容有裂痕——風月女子,是她最大的痛處。她本以為莫明珠跟她一樣,是風塵女子。
漱玉眼睛劃過冷意,漸漸染起紅絲與淚水:“有些人身在乾淨人家,心裡卻惡臭如陰溝裡的汙泥,有的人雖出身風月場,但心底卻乾淨如白璧無瑕。姑娘,你覺得,你屬於哪一種?”
莫明珠這才認真打量面前這個紅衣女人。不愧是才藝相貌第一的花魁,罵起人來功夫真是高,這是在罵她莫明珠的心如陰溝裡惡臭的汙泥呢!
漱玉見圍觀的男子都為她喝彩,也自覺這番話不僅洗刷了這蒙面女人,又顯出自己高雅的品性和才華,不僅揚了揚唇角,笑容越發美麗。
莫明珠食指撓了撓臉,裝模作樣想了想。
“漱玉姑娘,我覺得你說漏了兩種呢。還有兩種呢,一種是出身乾淨人家,心底也乾淨如泉的,還有一種,出身風月場,心底惡臭亦如陰溝汙泥,卻還喜歡……扮清高,裝乾淨的。”
莫明珠這話聽起來是實事求是、就事論事,然而,只要不傻都聽得出來,這是在回擊漱玉,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罵得可謂比漱玉還高明!
那些輸給漱玉、心裡不痛快的女子,大都紛紛笑出聲。
墨非白本是想給莫明珠個教訓,以報上回的脫襪之仇,卻不想此女還是個過了麵糰的刺蝟,看起來軟,捏起來扎手得很!
漱玉尷尬掛不住臉,丟人不已,再抬頭,已是紅了一雙美眸,惹得多少在場男子紛紛心疼,也惱恨莫明珠。
“姑娘,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拐彎抹角的罵我是不乾淨的風塵女子。既然你這般看不起風月女子,還站在這風月場所做什麼,請走吧!這兒不歡迎你!”漱玉內心說的是“滾”,然而眾目睽睽,這字不宜說出口。
這是在趕人了。莫明珠也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不過想著這女人是墨非白的女人,她為了鋪子和舅舅一家,也不好再惹惱他,也就忍下了。
見莫明珠不再反擊,墨非白也不維護她,被逼到憤怒邊緣的漱玉終於挽回了些面子,高貴矜持的點著下巴,溫柔的朝墨非白又走進了一步,紅著眼道:
“墨公子,讓她走吧,漱玉不想看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