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劉八也很牛逼的,現在在松山省掌控著八個地級市的道上勢力。
松山省全省也就十四個地級市,一大半歸他管呢。
據說他後來到東亞那邊談生意,被打了一槍,臉上留了個疤,所以大家都叫他疤哥。
許勝傑老爸許震,在來東寧當老大之前就在松山當省長。
劉疤就是在那時和許勝傑搭上的關係。
“許少,我查過了,這個姜紳現在在道上很有名的,大家都叫他姜瘟神,也有叫他姜閻王,外面道上有傳言,閻王叫人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他是個狠角色。”
劉疤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槍疤不停的動,看起來有點可怕。
不過他嘴上說歸說,臉上還是不以為然。
都是出來混的,誰怕誰呢。
姜紳是有點名氣,不過更多的是傳言,華國人最喜歡以訛傳訛,這傳言裡未必有多少是真。
說真的,劉疤還是有點不服姜紳的。
“他有多狠?不就在東寧逼死一個垃圾奚?而且也沒人看到是他乾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劉疤邊上有個小胖子,三十歲不到,長的斯斯文文的,還戴著一副眼鏡。
他叫孫公望,許大公子的小學、中學同學。
高中以後進了軍校,後來當了某軍區的特種部隊。
任誰也想不到,現在坐在那裡像只豬一樣的孫公望,退役前是特種大隊的指揮官。
不過你要是以為他胖成這樣就是廢物那就大錯特錯,孫公望現在在京城開保安公司,也是國內最正規,最大的保安公司之一,許多明星到國內都有他們公司負責。
“管他有多狠,今天他來了,一定要讓他跪著唱征服,東寧是他的地盤,我們就要在他的地盤弄服他。”劉疤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一邊削蘋果,一邊獰笑。
他削的飛快,刷刷刷,只見蘋果皮不停的掉下來,幾乎看不到他的刀。
這刀法,和香門的平哥有的一比。
“小八,你說錯了,東寧是誰的?是許少的,怎麼會是姜紳的?”孫公望鄙視的看了一下劉疤,混混就是混混,許少老爸是東寧老大,東寧當然是許少的,什麼時候輪到姜紳說了算?
“待會大家聽口令吧,許少你表示一下,直接放倒他。”最後一個說話的年紀最大。
大概有四十歲了,身材槐梧,面板幽黑,坐在那裡像一座大鐘。
行如風,坐如鐘,一看這人,也是軍隊出身。
這人也不得了,現役的大校,以前是孫公望的隊長,後來借孫公望認識了許勝傑,和許勝傑也拉上了關係。
今天他們三個,黑的白的,軍隊混混全都有,別說是姜紳,全爺到了這裡,也得跪著。
當然了,這是他們這麼想的。
三人都說了話,只有許勝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沒說話。
“許少,想什麼呢?”孫公望和他是同學,說話也是最放的開的,見許勝傑一言不發,臉色有點鄭重的樣子,就問他了。
許勝傑搖搖頭:“沒什麼,我在想,外面傳姜紳心狠手辣,做他的敵人,非死即失蹤,待會他來了,我該怎麼辦?”
“許少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你說句話,我就敢在這裡弄死他。”劉疤陰陰的獰笑,一刀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兩半。
別看這裡是東寧最大的房店,最好的包廂,劉疤真的敢在這裡殺人的。
有許少擋在前面,他沒什麼事不敢作。
孫公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看身後。
後面還站著兩個服務員呢。
“沒事,自己人,老八帶來的。”許少也看了一眼,兩個服務員長的還可以,不過站在那裡,的確不怎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