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一樓也沒有什麼關係。
“蕭總,我先走了。”到了十五樓,我身手敏捷地跳出電梯,假裝往辦公室方向走去。
噹噹噹,噹噹噹的腳步聲迴響在空曠的走廊過道上。
咦,我不是穿的運動鞋?怎麼會有皮鞋的聲音?我猛地回頭。
媽呀,身後五步左右的距離,居然站著帶著一絲淺笑的蕭老流氓。
“蕭總,您,您怎麼沒下去?”我額頭冒汗,手心發涼,這簡直比打麻將放炮了還緊張。
“我去看看週末還有哪些加班的員工。”說完也不理我,邁著修長的步子直接踏進辦公室。
我邁著小短腿像李蓮英一樣地跟著後頭,老流氓啊老流氓,你這當是到了共產主義?除了苦命的我,誰還會沒事來加班。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有整齊的電腦和桌子在相互調戲。我想起小王一說,老臉一紅。
不過為了不被釘在千年棄婦的恥辱柱上,我立即拿出電話:小王,在哪裡啊?我在辦公室怎麼沒有看見你?
夭夭:我老孃什麼時候紅杏出牆,給我找了個姓王的爸爸?
我嬌羞: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