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歹是驛站,我們這麼多人收拾收拾總能湊合一晚上”,葉棲遲站在樓上說道,“切!不識好人心,我是好心讓你們離開這個陰森的地方,你們非要自尋死路我也沒有辦法”,小孩把手從包袱上拿開,背過手站在了門口。 “那敢問小哥,這驛站晚上都有什麼可怕的地方啊,我這膽子小想先知道一下,晚上好有個防備”,我從袖口裡找出來幾塊糖遞過去,小孩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但又不能太明顯,只能繼續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害,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多說幾句,這之前死過一個女人,據說是被山匪擄走,後來不堪受辱吊死在樹林裡了,後來每一個來這驛站住的人,每天晚上都能聽見女人的哭聲,早上起來就能看到一隻渾身是血的貓掛在門上”,說完他一把抓過我手裡的糖就往外走,“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不信就算了,我可走了”。 看著門口人影消失,“他的話能信嗎?”棋痴訥訥的問道。“信,幹嘛不信!至少我現在能確定遠山鎮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任何傳說一定有它本來的故事,既然我們來了這裡,那這本來的故事就由我們還原吧”,我看看穆逸然,然後我們又同時看向了葉棲遲。 “這是你們的遊學,如果你們選定此項作為遊學任務,我就幫你們提交申請”,其實我更懷疑的是小孩話裡的另一件事,“對了弦思,你有沒有聽說過遠山鎮鬧匪患?”喜歡將府么女()將府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