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扎的更深了。 “我打不過你,可你也別想再傷害我”,許是整個人太過緊張,聲音也有些顫抖。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的脖子上流下來,先是溫熱的然後就變成涼的,最後凝固在脖後。 “你...”他嘆了口氣,“我就是想讓你換個藥,這麼剛烈做什麼”,他翻身坐到了一邊,我見狀連忙起身下床,站在遠處用簪子指著他。 頭髮本就只用這一根簪子盤著,如今簪子被我拿下來,頭髮自然也就散落再肩上,大抵現在的我跟個瘋子一樣。 “你想關我就關我,想讓我換藥就讓我換藥,還說不是你們欺負人”,沈之舟也不說話,一步一步往我這兒走過來,我被他逼著往後退,直到後面是書架再也退不了。 “你別過來了!”他如果再近一點,簪子就會扎到他身上,他是不怕但最後照顧他給他上藥的不還得是我。 他卻一下抓住我的手腕往上一揚,我怕真的扎到他就沒用力,結果被他一拽就撞到了懷裡。“你...”我抬起頭卻發現他抓著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樣是不是就不害怕了?”他的眼睛裡有些疑惑,彷彿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我了。“剛剛又哭又鬧的潑辣勁去哪兒了?”他從我手裡摳出來簪子,又抬手摟起了我的頭髮。“我就這根簪子了,還給我好不好”,我說的言辭懇切,這的確是我身上現在最值錢的東西了。 “我真是看不懂你”,他說著話,手卻沒停。兩三下就把我亂糟糟的頭髮挽好,把簪子重新插了回去。喜歡將府么女()將府么女。